鹤声撇了撇嘴,“我的苦r_ou_计可是比不上你的连环计,你不是‘诈死’么,为何不干脆到底,别再出现了呢?如今我与亥兄两人都让潋滟无法抉择了,你再‘死而复生’,潋滟会更加难以做决定的。”
“亥兄也是,一声不吭就计划着把潋滟带回亥家堡,没想到出此纰漏。”谢聿桢突然将方向对准了亥勍。
亥勍蹙紧了浓眉,“如今可不是互相指责用了何种手段的时刻吧?虽不愿承认,但潋滟确实已对你们俩产生了感情,原本潋滟只属于我的,突然被你们横加阻拦,若该发飙,也是我亥勍吧!”亥勍一反以往老实寡言的模样,字字饱含针刺,扎得谢聿桢与鹤声气势稍减。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颇有不服气干上一架的架势。
一刻钟之后,三人还是大眼对小眼,半句话也不多说。
又过一刻,亥勍仰天长叹一声,“我退让一步,潋滟我不会放弃,也知晓你们势在必得的决心,我想了几月,也许我们也能向鄞公子与诸葛他们那样。话已至此,我只是不想潋滟为难,若我们任何一人离开他,他一辈子都不会释怀。他从来没有经历过情爱,也不太懂得如何割舍,我愿成全他,让他可以得到世间最大的宠爱,一世受宠!”
鹤声与谢聿桢听了亥勍的话皆是不可置信。但亥勍的话又是句句在理。想他们的潋滟的确是从未经历过情爱的,心又软,情又丰,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分不清何为爱情,何为感情的。他们苦苦相逼只会适得其反,不如暂且按亥勍的法子试试看,说不定,时间长久了,自会分出个远近亲疏来。而且也不会再使得潋滟为难,伤了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