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看了眼虽然穿着厚实的冬季睡衣却难掩丽色的陆嫆一眼,扭头对跟在后面走出来的白映然说道:“一箱黄桃罐头, 把她让给我一晚。”
白映然笑嘻嘻道:“哎哟,这我可做不了主,你自己去问阳阳呗,那可是他的女朋友。”
虎背熊腰的男人噎了一下,讪笑道:“我开玩笑的,明显还是你这小媚-娃更带劲。”
白映然翻了个白眼,拍开他的爪子,冷冷道:“空有一身力气却没一点技术,只知道蛮牛一样冲刺,被你上一次差点要了老子的命,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快滚!”
“贝戈货,不知道谁刚才爽的哭爹喊娘的。”虎背熊腰的男人在白映然屁股上捏了一把,眼睛看着白映然的红润的嘴唇,y笑道:“真想将木奉子塞到你的嘴里去,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么牙尖嘴利。”
“走不走?不走就永远不想走了!”白映然不耐烦的吼了句,一下把手举了起来,俨然一副要动用异能的架势,吓的虎背熊腰的男人连忙举手告饶:“我走,我走还不行么?小贝戈人,你可千万忍住了,别再来找我,不然我一定把你干死。”
白映然“呸”了一声:“老子稀罕你?快滚!”
虎背熊腰的男人摔门走人,白映然拉了拉露出j-i,ng致锁骨的浴袍,恶狠狠的瞪了陆嫆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吃干抹净转头就翻脸不认人的小受啊?”
果然换了地图换了队伍,一样改变不了躺枪的命运啊,陆嫆简直欲哭无泪,木呆呆的点头道:“还真没见过。”
白映然往沙发里一躺,将脚架到茶几上,抖着腿问道:“那现在见到了,你有啥感想?”
“感想?等等。”陆嫆拐进房间,从背包里摸出润肤霜,倒了点在手上,边在脸上涂抹着边出了门,在白映然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根据我饱览多年的经验来看,一般没节c,ao的女人(小受请自行带入),要么是曾被残暴的强-j,i,an或者轮-j,i,an过心里有y-in影索x_i,ng破罐子破摔,要么是心里有真爱但是各种原因不能在一起所以跟谁都无所谓,就你这傲娇别扭的x_i,ng格来看,明显前者是不成立的,后者的可能x_i,ng比较大。当然,以上只是理论上的猜测,现实中有无尽的可能,我不敢乱下判断。”
白映然静默了片刻,然后抹着眼泪跑回了房间。
“没看出来你竟然有当心理医生的潜质,一语就道破其中的玄机。”李沐阳从后面抱住陆嫆,将她的手移到自己两腿中间,在她耳边暧昧的说道:“医生,我这里病的厉害,你给我看看?”
☆、24盗文小j-ij-i回缩5厘米
李沐阳将陆嫆打横抱起,放到了卧室的大床上,随手反锁上门,摁开电热毯的开关,又拉上窗帘打开床头灯,然后三两下将她的下半身扒光,半趴到她的腿间,神情认真的端详着,嘴里道:“早上的时候天还黑着,根本连长啥样都没看清楚,这会可得让我好好研究研究。”
好好研究研究……陆嫆闻言差点昏厥,连忙并紧双腿,却被他两手抓住膝盖往外一掰,竟比之前分开的跨度更大了些。
颜色粉嫩的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面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完全不像岛国爱情动作片里的女-优那样黑的吓人,李沐阳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血脉贲张,下-身不由自主的肿大起来。
他凑上前去,一下将娇花上方的小豆豆含住,舌尖在上面打了个转。
陆嫆正偏着头不好意思呢,突然温热的触感传来,接着一阵酥麻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口申吟出声:“啊……”
待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臊的她立刻蜷缩起腿来,用脚丫子去踹他的肩膀:“你别这样,快起来……啊……”话未说完,小豆子便落入他锋利的牙齿中,只轻轻的对了下牙,便让她瞬间在天堂与地狱之间走了个来回。
李沐阳逗弄了半晌,见花心已经一片水汪,已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便放过了被蹂躏的发红的小豆子,从床头柜上将塑料袋勾过来,取出个塑料瓶跟一个细长的一次x_i,ng注s,he器,将注s,he器伸进塑料瓶里吸取了半管液体,然后将注s,he器x花心中,将其中的半管液体送入了她的幽巷深处。
陆嫆双腿被固定的结实,反抗不得,惊恐道:“这是什么玩意?”
“别怕,只是避孕液而已。”李沐阳将注s,he器往垃圾桶里一丢,塑料袋放回床头柜上,然后上了床,掰过陆嫆的脑袋来,将她的红唇含进嘴里,辗转口允吸起来。
婬靡的味道在嘴巴里蔓延,想到这味道来源于自己的下-身,陆嫆就想往自己脑门上丢条闪电箭劈死自己,她心里虽然住着个抠脚大汉,可本质上还是个纯洁的好妹子啊,哪里受得住这个啊?
李沐阳折腾了一番陆嫆的嘴唇,又捣鼓了一会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抬腕看了下手表,估摸着避孕液生效的时间已经到了,这才褪下裤子,将木奉子对准她的花心,强势的捅了进去。
与被填满的充实感同时而来的还有酸涩的涨疼,不过跟早上那次比起来,情况要好的多,因此陆嫆也没有矫情的哭叫,只微微皱了皱眉头。
“映然说的没错,你果然身怀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