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已经冷静了些,自己用卫生纸大概的清理了一下下体——尤其是后面,卫熎的j,in,g液还有些许残留在里面,黏腻着,有些不舒服,只是不再往外淌了。他不敢深入,只能在入口处潦草的擦了擦,根本不敢去注意那里的感觉。
之后他坐到了书桌前,开了电脑,在网上查了刚才去的那个医院位置,在北郊有些远的地方了。他按自己记得路线倒着查,找到了卫熎所在的小区,接着他从电话边的记录本扯了之拿了笔过来记下了小区名字,他没有看到单元号,于是只好画了从小区大门到楼房的路线,好在那栋楼离大门也不远,最后他将层数和房屋方向记了下来。
将车型和车牌号也记下来,仲彻念估摸着没什么要记的了,才放了笔,纸搁进了第一层抽屉里,然后回到床上躺下。
紧张了一天,他一放松下来就不知不觉睡着了——这也是他近期最踏实的一觉,睡的很沉,连有人进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