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戴桂琴换过许多工作，没有固定职业，因为她农村出生，自小没读过几年书，仅仅小学毕业。在南方大城市里，没有文化，就只能干体力活……前几个月，戴桂琴还在一家按摩店里做技师，后来被一名客人看中——我公司的小刘，小刘极力邀请她去我公司，说钱多、活少，只要伺候好年轻的老板就行。

戴桂琴自知一把岁数了，也没什么好丢人现眼，于是就辞了按摩店，到我公司当所谓的“女秘书”。

……从头至尾，戴桂琴讲了近一个小时，中年妇女的嘴犹如机关枪，叨起来就没个停。

“所以，你……你本来是个按摩女？”

我问道。

戴桂琴：“妈妈不是说了吗，我还干过别的，你怎么就记得这一条？”

我：“其他的我都有数……老实回答，你当时做按摩，是正规按摩吗？”

戴桂琴瞪大了眼睛：“当然了，你想什么呢，臭小子。”

我：“确定吗？”

戴桂琴想了想，小脸有点微红，低声说道：“的确是正规按摩，但……但有的客人，手上会不规矩。”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那小刘呢？他有没有对你……”

戴桂琴扭着身子，不好意思地说：“唉……在所难免的，他……他曾经摸过我。”

“哈哈！”

我一下子笑出了声。

原本以为我会生气，戴桂琴十分意外：“你怎么还笑呢？我是你妈妈呀！你喜欢自己妈妈被别人欺负啊。”

我：“怪不得呢，我老早就发现，小刘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原来如此啊……”

戴桂琴：“好了、好了，别说他了。”

我：“不，等一下，我还没问完呢……那小刘他，摸过你哪里？”

戴桂琴想了半天，告诉我：“还能哪里，屁股、大腿、胸部呗，都摸过……哎呀，这么多客人，我哪能都记得住！”

我淫笑着说：“哈哈，妈，你就别害臊了，这小刘还不算什么，你想想啊，你不是还跟那陈总大战过三天三夜？”

戴桂琴粉拳打了我一下：“臭小子，你还好意思提？那不都是为了你呀！”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

我问戴桂琴，“妈，那你自己的房子呢？在哪里？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去过。”

戴桂琴：“嗯，妈妈有空带你去看看。”

我：“今天就有空啊，走，带我去吧！”

戴桂琴：“现在就去？妈妈前段时间心情不好，没怎么收拾屋子，家里挺乱的，要不改天再……”

我：“别别别，反正咱们也闲着，回去一起收拾。”

戴桂琴稍显为难：“额……好吧。”

说罢，我和戴桂琴各自穿好衣服，拿上车钥匙，出发！

……没想到，戴桂琴的公寓竟然远在郊区。开了约半小时的车程，我们才到达目的地——一个建于上世纪90年代的老小区。

这小区年久失修，房屋外墙立面斑驳破旧，整体状况看起来很糟糕，而且遍地违章搭建……由于路面坑洼不平，我把自己的保时捷停在了小区外面，和戴桂琴下车步行。

进入第四排二单元，走在陈旧残破的楼道里，我不禁问戴桂琴：“妈，你怎么住在这种破地方？”

戴桂琴淡淡地说：“因为妈妈穷。”

我：“哎，我不是那意思，妈，你别误会……”

戴桂琴没有答话。

很快，我们母子俩走到三楼，戴桂琴的家中——这是一间二室一厅的小公寓，面积不过60平米，客厅相当狭窄，房间更是小的可怜，刚进屋时，我甚至怀疑这里有没有厕所和浴室……“你看，这就是妈妈住了二十年的地方。”

戴桂琴说道。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十年？这么久？”

戴桂琴：“对啊，现在房价那么贵，妈妈想换也换不起呀。”

我深深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接着，戴桂琴让我随便坐，可以看电视，她简单收拾一下屋子。

我摆摆手，说：“没事，你去收拾吧，我到处转转。”

戴桂琴笑了：“跟你家比，我这地方小的像狗窝，有什么好转的？”

我不接她的话，径直往房间里走去。

四周打量一下，戴桂琴的房间虽然小，但是很整洁、很温馨，床单被褥都整整齐齐地叠好，窗台上还摆放着几盆小花，只是家具不太多，除了一张床、一个大衣柜，再无其他物件。

反正闲着无聊，我在戴桂琴的床上躺了躺，嗯，席梦思有点硬……随后我走到大衣柜前，打开一看：哇！这里好东西不少哦，除了几件挂着的大衣、套裙，戴桂琴衣柜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肉色丝袜、黑色连裤袜、灰色丝袜，甚至还有吊带丝袜和咖啡色的渔网袜……衣柜底层，摆放着戴桂琴的几十双高跟鞋，虽然都是些地摊货，看起来就不值钱，但那一双双高跟鞋都十分性感、妖艳，清一色的尖头细跟，造型独特。

我看得兴致勃勃，心里暗想：呵呵，这老娘们儿，一把年纪了，还挺爱打扮得嘛！

衣柜的最上层，还有一个抽屉，我一时手贱，打开了……“我操，竟然还有这种玩意儿！”

抽屉里，藏着三根不同型号的假yáng_jù，长短不一，还有几只跳蛋，以及跳蛋的遥控器，旁边放着好几盒电池。

……“妈，你瞅瞅，这是啥？”

我走出戴桂琴的房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