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的!”医生却目光坚定地给年知非打气,“我来辨认位置,你把管子c-h-a进去!”
“医生,你别逗我了!我哪会救人啊!”年知非汗都下来了,跟推烫手山芋似地一个劲地把手里的笔管往外推。
“警官,相信我!你手劲很大、准头很好,能杀人也必然能救人!没问题的!”
原来医生刚才去拔劫机犯身上的钢笔,结果发现年知非将那支钢笔甩进了人体疼痛烈度极高的肩胛骨缝,并且他拔了半天也没拔下来,最后只能把他需要的笔管给转了下来。这显然令医生对年知非的手劲和准头有了极大的信心。
只见他招呼着空姐一起撩起劫机犯的上衣,指着他胸腔第二肋间锁骨中线偏外侧一点的位置道:“警官,就是这个位置!对准了,笔管c-h-a进去四分之三就差不多了。”
说着,他又殷勤地教年知非将那笔管握到正确的位置上。
年知非脸色发白,手抖地好似帕金森,整个人都吓结巴了。“我我……我不行……齐……齐啊啊齐耀辉……”
齐耀辉哪干过这活?他一蹦三丈远,飞快地答:“年崽加油!我j-i,ng神上支持你!”说着,他居然还鼓起掌来。
“警官!”医生左手还能使力,一把将全身发软的年知非拽地跪倒在了劫机犯的身侧,在他耳边大声吼道:“奶糖警官!加油!现在患者的一条命就在你的手上!这是在飞机上,你再不动手,他就死定了!”
“加油!加油!加油!”不知何时起,整个机舱都响起了整齐划一的加油声。
“ok!ok!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