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可怕,你还敢这样随随便便甩人,难道不是看人好欺负么!?
“肯定是在至圣药尊那里受了气,有气无处发,拿你发泄!”
“如果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重越觉得这一切肯定是至圣药尊在背后捣鬼,一定是药尊说了些什么鬼话,让祁白玉产生了不好的联想,他甚至觉得也许祁白玉尚处在心劫之中还没彻底脱出,又或者药尊给祁白玉下的套,如今才开始起作用。
“他不是这样的人。这里头一定有蹊跷。始作俑者或许就是想看着我们反目,而且早就已经出手了,我以为药尊在最后决战中只会把庄岫拉拢过去,却没想他所图甚大,竟是把主意打到白玉头上,”重越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冷静,“你不觉得吗,药尊一直以来对白玉很好,好过了头。”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是,”白妙道,“想不到祁白玉也拎不清的,说他完全不在乎这个爹吧,还对爹的夫人有要求,这不是管得宽么!”
“行了你,你再说他不好,我不高兴了。”重越道:“我会在此隐居,你去跟着祁白玉,你告诉他,无论是我的想法,药尊的想法,还是其他人的想法,都不要太在意,让他多听听自己的想法,我会尊重他一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甚至如果祁白玉选择站在至圣药尊那边,重越觉得自己也许会放下芥蒂,下一步就是想办法让毒师公会与药尊麾下丹师公会握手言和,过往恩怨一笔勾销。
虽说药尊弄死了他,但在他死前,药尊对他确实也无可挑剔,就当是收点回报,重越觉得这关可以过去。
但药尊不让他和祁白玉在一起,就管得太宽了。
如果药尊不在这上面让步,他就没法放下芥蒂,他或许会考虑把祁白玉抢过来,但具体方式需要等祁白玉沉静下来以后,再做具体打算。
其实他说他没有人理解是错的,祁白玉就是唯一理解他的那个,是祁白玉的理解支撑着他熬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间,他才有余力将自己感受到的温暖传递给下一个人。
白妙嗷呜一声,泪汪汪地看着他:“重越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