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和Ω有结番系统。只要a咬了Ω的后颈,Ω就只能对那个人发情了。要是能这样建立婚姻关系倒是挺好的,但也有品x_i,ng差的a不征求Ω的同意就咬后颈强行结番,等厌烦了再单方面解除关系抛弃Ω。a解除番还可以毫无障碍地跟其他β或者Ωz_u_o爱,但结过番的Ω即使解除了关系也只能对咬过他后颈的a发情。身体无法跟其他人z_u_o爱,强硬发生x_i,ng行为就会引发头痛和呕吐等各种苦痛。被抛弃的Ω一生都只能依靠药物来度过痛苦的发情期。
河内是由Ω的母亲生出来的。关于父亲,母亲是这么说的「在你出生前就死了」,但爱八卦的亲戚却告诉他是被结番的a所抛弃的。美丽温柔的母亲在三年前就病逝了。直到最后都没告诉他父亲是谁,所以别说是脸了,河内连他名字都不知道。虽说他不想见扔垃圾一样扔掉母亲的那种人,只是他的长相一点都不像母亲,就想着会不会是像父亲。
在中学入学时期接受了判别检查,听到自己是Ω也没有感到意外。小学就学过a、β和Ω的属x_i,ng,既然母亲是Ω,那自己也有二分之一的可能了。反而为自己没有继承薄情父亲的遗传基因而感到庆幸。
虽说母亲是Ω,但她的发情期很轻。抑制剂很管用可以有效控制,发情期间也不出去工作。母亲工作勤奋收入安定,给了河内自由的生活。
十七岁夏天,在家里迎来了他首次发情期。全身突然热得就跟烧起来般,脑袋晕乎乎的,手里的碗掉了下去。心脏怦怦怦地狂跳,皮肤阵阵刺痛。痛苦得都快喘不上气了,在旁边的母亲发现后分给了他抑制剂。喝了药,那些痛苦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全都消失了。
第二天跟母亲一起去看了Ω专科门诊,医生惊奇地发现他只要用低量的抑制剂就能完美控制发情期,而且没有副作用。母亲也是能完美控制的,看来是遗传了她发情期轻的体质。只要好好服药就不会影响到日常生活,所以他从未体验过世间常说的Ω发情期如何辛苦地控制、抑制剂的调节是如何难办的状况。Ω只要好好吃药,也能正常生活下去吧……如今想来是自己看得太简单了。
到了高三的春天就见识到现实了。那天午休,河内要去教室办公室谈升学问题,走在通往一号教学楼的走廊上。大雨倾盆无法出去,坐在走廊一角或是通道上聊天的学生特别多。
一号教学楼的一楼是办公室,楼上是特别教室,所以学生很少,走廊也静悄悄的。嗙、里面突然响起了一声巨响。是从旁边的备品室传来的。停下脚步好奇是什么声音时,他就闻到了那股味道。是Ω发情期的荷尔蒙。脸一凑到备品室的门缝上,至今从未闻到过的、令人神志不清的荷尔蒙就直击脑门。
发情的『某人』在备品室里。自己的第一次发情是在家里,有学生会在学校里迎来发情期也不足为奇。一百个人里就有一个a和Ω,这所高中有七百多名学生 ,可以算出约有七个Ω。只是一旦暴露了Ω属x_i,ng就会成为被欺凌的对象,学校和本人也就都没有公开表明。
判明是Ω后就会接受课程,学习初次发情时的注意事项。感到身体有异样就要立刻去保健室,没办法的话就要避免非本意的x_i,ng爱或者强j,i,an,逃到没有人的地方叫人过来。
漏出来的气味越来越浓。由此看来应该相当痛苦才对。保健室在二号教学楼,要叫保健老师就不得不回去,而且还很远。河内有应急用的抑制剂。自己可以控制得住,发情期也是定期来的,就算说了不需要母亲也还是会硬塞给他,说什么「以防万一」。
回想起初次发情时的痛苦。身体像烧起来一样热、喘不上气……那个时候只想着要早点轻松。门对面的『某人』肯定也是这么想的。那就快点给他药让他轻松……这是救人!河内用力打开备品室的门。
尘埃在昏暗的狭窄房间里飞舞。直接接受荷尔蒙的冲击,河内就快要吐了。这个、好难受。荷尔蒙混杂着尘埃和j,in,g液的味道,眼睛好痛。
「噫、噫、啊啊啊」
犹如猫叫的高亢声音在耳边回响。朦胧的窗玻璃下,下半身一丝不挂的两具身体复杂地虬结在一起。这是……什么?河内握紧装着抑制剂的药盒呆站在那里。
一个人仰躺着张大双腿,另一个人埋在他的股间,赤裸的屁股对着河内,激烈地进行活塞运动,规则地摆动着腰。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也知道在眼前开展的行为就是x_i,ng爱,但就是大脑跟不上去。两人都好奇怪。就算河内开了门进去、本该隐蔽的行为被看个j-i,ng光,他们也能平静地进行下去。而在身下被人c-h-a的是柔道部的二年级学生,在全国大赛出场的吉野弘文。在去年被全校表彰。体格如此之好的吉野却被身材纤细的男学生推倒侵犯。跟女孩子一样大张双腿高声喘息。
「啊啊、爽、爽、好爽」
吉野甩着和尚头娇喘。结合的屁股流出了血,半张着嘴滴下唾液鼻涕,露出做着梦般的迷离眼神。觉得胸好闷。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想吐。
「你、你们、在做什么!」
推开河内,体育老师飞奔进备品室。手中的药盒掉到地上,盖子开了,药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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