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池渊也有点忐忑不安了,他虽然没有看男人,但一直感觉到男人的视线从不曾离开过他,而且这种感觉和李宗才带给他的嫌恶感不同,是一种让人心头发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灼热感。
池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感觉,很是不自在。
而且司机不知道多久才来,这样下去,自己好像被人放在砂锅上蒸一样,翻来覆去的,哪里都不舒服。
为了打破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同时也要把和男人的债务关系说清楚,池渊清了清嗓子,主动提起了话题。
“我半年内保证赔你好吗?”
半年其实有点长了,不过三件高定的价格实在是太高,而池渊现在只是个穷学生,就算想做回自己的老本行,用建筑设计来赚钱,也得考证才行,所以半年其实是池渊能够确定自己一定可以办到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