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兰枢对锥生零的渴望从来都没有掩饰过,工作的时候也许可以短暂的转移注意力,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玖兰枢的[欲]望就难以克制了。有人说过,吸血鬼是最贪得无厌的生物,说得一点没错,不光贪得无厌,还贪得不加掩饰,吸血鬼最渴望的就是将心爱之人的血液全部吞噬殆尽,一丝一毫都不留的融合到自己的体内,与对方融为一体。
勉强忍了忍,玖兰枢只是好好的闻了闻锥生零身上的味道,并没有深入索求,现在的话,他大概是克制不住的吧。
锥生零很理解玖兰枢的渴望,他也对玖兰枢有同样的渴望,有时候他甚至想就这样与玖兰枢相互吸食,想看看到底极限在哪里——这当然是不可能真正发生的,不过现在,他可以满足玖兰枢的yù_wàng。伸手将玖兰枢渐渐离开自己肩窝的头重新按回去,隐约觉得这个动作似乎千年之前是对方对自己做的?笑笑抛弃那些并不美好的记忆,锥生零轻咬玖兰枢的耳垂:“怎么了,枢,不想要我的血吗?”
玖兰枢稍稍忍了忍:“零……”他不确定自己的渴求会不会伤到锥生零,他不想让锥生零因为任何事受到委屈和伤害,尤其是他自己。
锥生零不紧不慢的[舔]咬玖兰枢的耳朵,一点点细细的咬过耳垂,[舔]过耳廓,连耳洞都被仔细的探索一番,察觉到玖兰枢明显转变的气息,锥生零还不肯松口,将人抱紧不放松,声音低缓暧昧:“明明已经几天没见了,枢对我还真是冷淡……呃……”
锥生零在说什么已经不那么要紧了,玖兰枢被锥生零的[挑]逗[弄]得险些失了分寸,耳朵被细细[撩]拨的时候,锥生零的手也并不老实的往危险的地方徘徊,真是……玖兰枢觉得再这样放任下去,锥生零就不一定还会对他做什么了,索x_i,ng一口咬下去止住那张不停[撩]拨的嘴。
这个举动非常有效,锥生零满意的放过了玖兰枢,转而也咬上玖兰枢的脖颈,相互吸食血液,房间里一时间血香弥漫。
两人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又刚刚吸了血,足够激发已经积压了好几天的[欲]望,跌跌撞撞的往床的方向走,一路走来衣服散落了一地,倒在床上的时候已经一片[赤]裸。只有见了面才知道究竟多有想念,只有触碰了才了解到对对方的渴望有多深,索求和回应一样的激烈,显然两人都不想考虑其他的事,纵[情]享受。
事后,玖兰枢抱着累得一根手指都懒得抬的锥生零去清洗,一边还继续往对方身上印下新的痕迹,锥生零恢复了一点体力,低低的[呻]吟回应。
“零真是越来越美味了,我还真是舍不得放开呢。”暧昧的低语,挑[逗]的动作,玖兰枢看着锥生零那双幽紫的眼,低头吻了一下。
锥生零抬起还疲软得有些颤抖的手轻抚上玖兰枢完美的脸:“枢,有件事你好像没有搞明白,不是你舍不舍得放开,而是,在你确定了是我的那一刻,你就不能放开了。”
玖兰枢握住锥生零的手,侧头亲了亲手指:“嗯,是我没有弄清楚呢,呵……原本以为零只是一个大醋坛子,没想到独占欲也那么强,过了这一千年,零变坏了呢。”
锥生零微微挑眉:“我哪里坏了?”
玖兰枢轻轻摩挲锥生零的脸,一样样的数出来:“零哪里不坏了?你看看,爱吃醋,脾气臭,又霸道不讲理,哪里不坏了?”
“那些不算。”
“这些都不算?”
“当然不算,这只是本能。”
“零还真可爱。”
等两人磨磨蹭蹭的从浴室里泡够了澡出来,锥生零已经疲累的睡着了,而房间里散落的衣物也早就由血仆无声无息的收拾好,玖兰枢抱着人一起躺在床上,亲了亲锥生零的额头。其实还是想再说说话的,可惜今天把锥生零实实在在的累着了,先让他好好休息吧。
似乎在玖兰枢和锥生零气氛温馨美好的时候,都是玖兰早纪气闷不爽的时候,从她跟着回到玖兰城堡,玖兰枢就没有再管过她,当然她是乐得不跟那个男人有所交集,可让她有些不舒服的是,锥生零也不怎么管她了,好吧,协会的事情很多,这点她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连锥生御都不怎么理会她了?
锥生御虽然是贵族等级,可是因为他身份特殊,既有一半玖兰家的血液,需要奉行玖兰家与协会的协约协助协会,又有一半猎人的血液,于情于理都应该协助锥生零,所以有时候锥生零很忙,锥生御也不得闲。最近事情实在非常多,吸血鬼跟猎人协会的关系有些暧昧不清,他不大好c-h-a手,就协助锥生零和玖兰枢做些其他的事情,比如,准备两人的订婚宴。
订婚宴看起来是一个不算很大的事情,可零零总总加起来也够人忙活一通了,别说锥生御忙得够呛,就是玖兰枢这样重视这件事的人,有时候也有想不到的地方,锥生御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有好好跟玖兰早纪说话了。
这是自家父亲的婚宴呢,虽说自家父亲是嫁出去的那个,让锥生御感觉有些微妙,不过吸血鬼都不在意这个,也无所谓了。
锥生御舒服的在床上瘫倒,一瞬间居然生出不想起来的感觉,看来最近确实应该放松一下了。玖兰早纪看到的就是锥生御这幅懒懒的模样,应该说再怎么不开心,到底也是自己喜欢的人,玖兰早纪看着他这样,心里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