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边跑边喊,喝了风之后,肖越宁的左上腹肋骨处很快出现了疼痛,喉咙和肺部也又热又痒,简直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锲而不舍的样子吓到了,前方那辆公交车虽然没有停下来,但是却有一个年轻人从车窗内探出头来,朝远远追在车后的肖越宁喊道:“喂!你别追了!司机说了,没到站点不能停车,否则要被罚款的!你还是走回站台,等下一辆车吧!下一辆很快也就到了!”
肖越宁奋力大吼:“不行!我一定要上车!我有重要的事情,你快要他停下来啊!”
那个探出车窗的年轻人却只是一脸无奈地朝他挥了挥手,又把头缩回了车内。
车子的速度半点不减,显然司机还是不打算停下来的。
肖越宁仍旧在追着车跑,道路两边的树木飞快的后退,虽然已经用尽了全力,但他与公交车之间的的距离却仍旧是越拉越远。
渐渐的,那辆车在眼前越来越小,肖越宁只能依稀看见汽车的尾部,以及那抹飘荡在车底下的红衣在自己眼前越来越远,终于渐渐到了他无论如何也追不上的地步。
“呼……呼……呼呼……”
肖越宁慢慢停下脚步,他两手撑在膝盖上,弯着腰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的两条腿此刻软的跟面条似的,在停下来的那一刻,几乎要立马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