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执着?”泽兰取过婚裙落展开来,神情十分严肃,“说!你是不是在我家樱樱身上施法了!”
“没有施法。”樱樱情真意切,“殿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它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衣服,所以你们要在一起。”
颜控原来会传染,樱樱跟泽兰日久,如今也要靠美色过活。他兴奋道:“我算什么,你是没见过真正的美人……”正要疯狂赞美原珂的盛世美颜,眼角瞥见帐门一动,当下将衣服揽成一团塞进樱樱手里,“风风回来啦!”
萧敛风看见樱樱抱着一团白色物件,说有事先走,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不禁关心何事。她在毛毡前回过头来,愤愤道:“殿下!你也太粗暴了!”
哪有这样把嫁衣塞给人的!珍珠宝石碰掉了怎么办!
帐内只剩二人。萧敛风深深地看着泽兰,“粗暴。”
他直打寒颤,想解释又不能泄露秘密。他可是口口声声说他不会穿衣服,这嫁衣是新婚惊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我刚……”
萧敛风饶有趣味地看他支吾,最后没能想到好的借口,就拿他近日最常做的事掩盖,撒着娇让他别问了。他是娇出经验了,声音要多柔,腰要放多软,都有了尺度,不同尺度做不同事情,他还在养身体等洞房,眼里不能蒙上水雾。
泽兰鬼鬼祟祟在谋划什么,萧敛风一眼就能看穿,但他被这小猫用柔软绒毛挠得惬意,就任他挠了。可爱这个词造得真是好,因为能用在泽兰身上。
“萧敛风我c,ao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