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要永远的失去这个可以陪着自己走下去的人了,贾赦突然觉得一阵心慌,跄踉地追出去,才发现对方正在院子里,背着手,“你来了”回眸一笑百媚生,不用说什么,二人十指相扣,一吻便无法收拾,屋内便一片春色,都是正青春年少,这一折腾就到了第二天清晨,贾赦捂着肚子,有几分不适,歪在榻上,背后还靠着一个葱绿色的引枕,腿上搭着一条毛毯,有气无力的冲着绿锦吩咐道:“替我去给老太太请安,就说是昨天和杨师兄联床夜话,有些晚了,今儿就不过去了。”绿锦答应后便去办理。
贾赦冲着青叶道:“给几位姑娘道声辛苦,将前几日赏赐下来的首饰并宫花带过去,就说是我送给姑娘们把玩的。另外详细打听一下那日几位妹妹可玩的开心。”尤其是来的女眷的意向,风吹草动都要留意。
贾赦说是要和师兄研讨学问,便命众人下去了。
杨牧讨好似地将一个手炉放到贾赦怀中,问道:“可是好些了,要不要我喂你吃一些粥。”贾赦滕地一下就脸红了,好像煮熟了的螃蟹,低着头道:“不了,不用了。”
杨牧一探身子,将贾赦拥入怀中,“乖,给我瞧瞧,看看要不要上药。”
贾赦一把推开,一用力下面就有几分痛,呲着牙道:“不必了,我都上过了。”
杨牧突然发觉贾赦有时候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反而更想逗逗他。
外头白薇朗声道:“回大爷的话,杨家大爷的长随前来回话,让奴婢把东西带过来,人在外头耳房等着。”
杨牧道:“将东西递进来吧!”
白薇低眉顺眼的进来,将一个小包袱放到炕桌上,打开一看,是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镶嵌猫眼的荷花镂空浮雕式的紫檀木盒子,杨牧颔首道:“不错,就是这个。”
白薇答道:“来人还说马车都准备好了,东西也备齐全了,不知道啥时候启程。”
杨牧看看天色道:“天色这么暗,还是早点走的好,省的下午下雪,伺候你家老爷更衣吧。”
贾赦有几分不解,但是实在是有几分怠倦,也就懒得问了,也就随着杨牧上了马车。
虽然车子上铺了厚厚地垫子毛皮,贾赦还是有几分不舒服的感觉,便歪歪着,半靠在杨牧身上,随着马车的颠簸便睡着了,醒来之后,才发现是到了一处庄园。
杨牧一打横,便将贾赦抱进去了,屋子里暖洋洋地,熏得贾赦面红耳赤。
杨牧凑到耳边,吐出一个字“乖”这下贾赦连耳根子都红了,脸贴在对方的胸膛上都能听到心跳声,让人羞得“无地自容”
杨牧直接把贾赦放到了榻上,便开始扒衣服,贾赦半推半就。杨牧将那个盒子打开,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是玫瑰膏子,给你用上,生肌止血,消炎镇痛,再乖乖地睡上一觉,醒来就不痛了。”
贾赦还想挣扎,发现对方粗喘着气道:“老实点,否者现在就把你法办。”
贾赦不怀好意地望了对方一眼,突然福灵心至,明白了什么,捂着被子哈哈大笑,道:“好吧好吧,我不动了,笑死小爷了。”猛烈地捶打着枕头,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牵动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要不师兄先去旁屋子解决一下吧,省的憋坏了,反而是小弟的不是。”指着里头的一进屋子。
杨牧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道:“既然如此,不妨就由师弟代劳吧!”霎时间,屋子里春光无限好,贾赦在被“进入”以前还在想这是不是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另一面,芳云回家后便和丈夫说起来这些闺秀的一言一行,薛文耀听到了徐家姑娘那一节,道:“多少有些小家子气,又没有长辈教导,能长成这样也属难得了。贾家的几个小姐怎么样?”
芳云知道丈夫的意思,便有些为难道:“虽说不是亲生的,看那份气度,穿戴,就知道是娇养的。贾家刚刚受到赏赐,这时候恐怕提亲的人已经蜂拥而去了。”
薛文耀略一思索,道:“无妨,这事儿最终还是要赦兄拿主意,等过一两日我去探探口风再说。”
又对芳云说:“你这几日也回一趟娘家,我看岳母也会给几位舅兄张罗了,你也去帮衬些。”
芳云嘴角上翘,“其实这事儿估计是有谱了,太太好像正在商议,左不过读书人家的姑娘,要我看徐家姑娘当个庶子媳妇也还算凑乎。”反正都是没有靠山的女子,能被拿捏在杨氏手中。
薛文耀道:“这也是应该的,过日子,懂事儿的比那种凡事儿掐尖的强。”
芳云岔开话题问道:“不知道二叔喜欢什么样姑娘,活泼的,还是文静的,毕竟是要和二叔过一辈子的,还是问问二叔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