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贾政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了,只是傻傻地望着屋顶,双眼无神。
多年以后,清虚观流传着一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孝子,本身孝顺父母,友爱兄弟,但是长到半大小子的时候,因为命硬先是克死生母,又是祖母病卧床塌,此子为了使祖母痊愈,就在这清虚观发大愿,愿意终身传播道法,并在身上刺上道家法典《道德经》四千九百九十九字,以消除晦气,传播道法,普度众生,弥留之际留下遗愿,用自己的臭皮囊警醒世人,用自己的一身皮作成了观前的大鼓,每日清晨鸣鼓,声声入耳,为世人赎罪。
过往的文人墨客无不留下墨宝,此事与卧冰求鲤一同被人传扬。
☆、第55章
那么我们来看看,杨牧童鞋。一听到,贾府里的风声,第二日一早,杨牧就带着几个得用的长随,和大包小包的药材,吃食,衣服,就连内衣啥的都让针线上做好了,就怕贾赦回京之后忙不过来,一群人浩浩荡荡,就来到了荣国,不,是子爵府的门口,离老远门房的小子就小跑着过来牵上马,也不用通报,杨牧直接抬脚就进了院子,还有那献殷勤的小厮,想帮着杨牧拿东西,一个眼神就被制止了,废话,这手里捧得盒子里的可都是极为名贵的,咳咳,内内,用料考究,做工j-i,ng细,又是要贴身的衣物,重点是心意,懂不懂,这是旁人可以代劳的吗?一定要亲自交过去嘛!要是在能碰一下手指头,啧啧,那修长的手指,分明的骨节,又白又嫩的,“杨牧。杨世兄,一向可好呀!”还没说完,贾赦就一个熊抱,狠狠地搂住了杨牧,“呜呜,杨牧,终于见到了,过得好吗?”一语未必,已经是眼泪汪汪了,杨牧重重地锤了一下,“可算回来了,这么些年了。”贾赦这才觉得胸前硌得慌,看到这个盒子后,便有几分不解,一脸疑惑的望着杨牧,结果老脸一红,杨牧提脚走进了堂屋,贾赦也只好跟上,落座之后,杨牧道:“我让人收拾了一些常用的东西,估计你府里乱糟糟的,也没有j-i,ng力顾及到。还给老夫人带了些药材,无非是人参,灵芝之类的,希望能派上用场。”
贾赦也不推辞,就让小厮接过来,送到老太太那里,看看那个能用上。杨牧这才问道,“刚刚路过荣禧堂,看到那么多道士在念经,还瞅到了张仙师,那老货可是一颗富贵心,两只势利眼,你是怎么请到的。”贾赦苦笑道:“这还真不是我请的,是不请自来的。本意是让二弟从此死了心,哪成想整的这么大阵势,惊动了上面,祖母说要一次x_i,ng解决永不留后患,那黄氏的心主要是太大了,我只需要一个名,其它的都不需要,这黄家就更蝗虫似地,一旦咬上,势必要吸干血,才罢手。你瞧这个吧!”杨牧接住一看,是黄氏写给其兄长的一封信,信中让黄氏的哥哥把女儿带来还有一个扬州瘦马,并说要结两姓之好,把侄女许配给贾政,好拉拢过来,然后再想办法毁了贾赦的名声云云。看的杨牧怒火中烧,一摔书信“这简直是异想天开,难不成你就是那种见到女人走不动路的人,实在是太看轻人了。”突然又想到什么似地,上下打量贾赦。“不会是某人的日常行为举止,给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吧!”贾赦当即脸就黑了“不过是几个不长脑子的东西罢了,与我何干。”看着杨牧的眼睛,不觉得声音低了一些,“不过是有一次,自斟自饮了几杯,有两个丫鬟伺候着洗漱了一会,就说我占了她们的身子。偏偏黄氏知道了,非要我给那两个丫鬟开脸,最后被宫里的嬷嬷一验身子,就识破了,都还是姑娘身子,就都打出去了,后来黄氏再想塞人,就被祖母拘起来抄经祈福了,谁成想,又来一招。”还没等说完,杨牧已经站到了贾赦面前,弯下腰,贾赦都能感觉到姨娘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浑身都有几分不自在,往后挪挪身子,可是椅子只有那么大,再怎么,也躲不开,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心理是怎么想的”贾赦扭了扭身子,“什么怎么想的”,这一扭,没有躲开,反而碰到了对方身上,脸立马就红了,好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扑扑的,“要怎样?”杨牧一脸正色的望着贾赦道:“你说呢?要是那不是个套,你是不是就要有房里人了,嗯,有没有想到我。”
贾赦避开了杨牧的眼睛,懦懦地道“我们是兄弟嘛,当然,记得,更何况大家都是大人了,谁还不是一样,来几个通房,练练手,再娶妻生子。”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几乎听不到声音。要不是杨牧几乎趴在贾赦身上,都未必听得清楚。
杨牧直起身子,“我走了,等你明白了,再来找我。”到了门口,冒出一句,“我一直不把你当兄弟,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直到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