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似乎也觉得不好意思,开始装死。任凭顾行一怎么戳也不出声了。
“师父,你在这儿啊,帮我算一道题好不好?”屠粱满头大汗的带着一张纸走过来,看到顾行一的时候眼睛发光,好似看到了救星一样。
顾行一从丧里丧气趴在桌子上的姿势一下子变成坐的笔直的样子,一看就是跃跃欲试。
这种仿佛猫见老鼠虎见鹿的姿势让屠粱有些忍俊不禁,他算是看出来了,师父对于哲学没有一点的喜爱,反而对数学有一种如痴如狂的沉醉,也难怪非要转到数学系去了。就是当年高考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报数学系呢?
虽然感到奇怪,屠粱却不是一个喜欢打探他人隐私的人,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就忘记了,认真的听起顾行一的讲解来。
顾行一拿过纸笔,轻轻松松地给他梳理起来:“这里把os也准备好了,最后等式一套。”
顺利解决!这种爽感好比在大热天里面喝了一罐冰阔落,酣畅淋漓。
果然还是数学可爱呀。哲学这个小妖j-i,ng,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受不住。顾行一在心里感叹道。
他之前对于数学确实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完全只是一门考试科目,一种计算工具。但是这些日子里深入地研究起数学的种种证明和解法,也开始为她严谨简洁对称的美感所俘虏。
当然,这种成功破解题目时的成就感和别人崇拜的目光也是很重要的因素啊。
顾行一志得意满地转了一圈笔,打算看看大家对这一次高数考试的反馈,好让自己开心一下:“屠粱,我觉得这次理科高数怎么样?”
屠粱昨天才被这个问题气得差点断绝师徒关系,但是今天看到顾行一被哲学折磨得近乎窒息,又生出几分类似于原来大神也会有不擅长的事情的窃喜,更有一种类似于感同身受的怜爱。
因为以上原因,他十分狗腿地拿出手机:“我把我们高数群里面的消息给你看看,这一次高数期末实在是难度太大,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准备补考了。”
顾行一就着他的手机一看,确实,整个手机屏幕上都是关于这次高数难度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