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凯文的话,马库斯喝了口香槟,转头看着凯文,“我说过,你是我剩余一生中要珍视要保护的人,怎么可能不再理你。我那晚的确因为你没有告诉我你去哪里而生气,但是我也不会生过夜气,我也不会说因为生气而不再理你、不要你。傻瓜。哎,你怎么会想到‘我不愿再理你’这方面。”马库斯说完将杯子里的香槟喝完了。
凯文低着头,默不作声。
“而且,那天晚上我…我也担心你。让你一个人去喝酒,我真的不放心。但想到我不可能随时随地都待在你身边,总有我要离开你去办事的时候,所以那个时候才说我有事情要办,本来那晚我什么事也没有。还有,我本以为你不会喝很多酒所以才敢让你独自一人去,可,没想到你竟然会喝那么多。看到你醉成那个样子,我,心疼,也后悔。后悔自己没有跟你一起去。”马库斯接着说。
马库斯说的声音不大,但每一字每一句凯文都听得清清楚楚,泪水不知不觉涌上凯文的眼睛,凯文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我又想多了,想多了,凯文心想。
“再吃点吧,还有其他的。我帮你拿点饼干?”
“嗯。”凯文接过马库斯递给他的饼干,顺便问道:“我们还在这里待多久?”
“怎么,不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