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想就那么走过去，冲着他浅浅一笑，说一声：“嗨，你好。”

可是就连这么简单的事情对他来说都像那遥远的梦境，可望不可即。他们一直就是敌人，总有一天会做个了断。他害怕看到钟离眼中的失望，甚至都没有勇气出现在他的面前。

“虽然我不想嘲笑你，但是将自己弄成这么狼狈的样子，还真是第一次见。”龙九司走上前，嘴角掀起一抹笑，“我想，这个世界上，能伤到你的也就只有他了吧！”

湛戈别过脸，闭上眼，明显一副抗拒谈论的样子。

忽然想起件有趣的事，龙九司走到房间的客厅取过电脑，打开了其中一个加密的文件，摆到了湛戈的面前。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