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真是奇了,刚才为何没有一人注意到他?
沈用晦眼睑微垂,以指关节轻叩桌板,略作沉吟,继而抬起头,一双深邃清醒的眼睛,静静地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他每看过去一个,那人便要将喘气放轻几分。
他一句话也未说,满室皆静。
终于,微弱的“扣扣”声停了,那个人沙哑粗粝的声音在他们头顶上响起,第一句话,便如一道判人死刑的红头签被扔在地上,发出冷冷的金石之声。
“短时间内,救援,不会有了。”
“什么!?”
这下,多大的威慑都压不住场中气氛,会议室里,有人霍然起身。
“为什么?”
“你们不是在电台里信誓旦旦地保证过吗!为什么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