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路p5-p9图片,@电视剧去年的校草 ,看了下确实是个校园剧,不过哥哥不串了一个角色!是他公司后辈演哒!支持!
——今天太快乐了有我哥哥美照磕,多久不营业了都……
——过年!过年!
…………
时差十二小时,温岳坐在沙发上,低头划手机屏幕,噙着一点浅淡的笑意。
浅绿色的办公室里,有护士探头出来:“温先生,可以继续了吗?”
温岳收起手机,跟着她进去。
“怎么样,有好一点吗?”浅金发色的中年女医生笑得非常亲切,她让温岳坐下,说道:“我知道回忆这些会令你感觉到痛苦,但越痛苦的回忆,越要正视他。”
温岳沉吟片刻:“继续吧。”
这是他约见着名心理专家的第四天。
温岳明白,对他来说,坐到这里就意味着他承认自己有问题。
但承认是解决的第一步。
“我时常梦见死亡。”他说:“有个长长的隧道,尽头是红色的点。两头旋转着扭曲的画面,很模糊。”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医生问。
“……记不清了。”
他陷在回忆里好一会儿,才听医生轻声说:“那就告诉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印象最深……”
似乎也没那么久远。
“十年前。”温岳终于说出了一个确切的时间点:“我看过文献,这是濒死体验的典型幻觉感受,但我十岁以后,身体有所好转,类似梦和窒息的感觉已经渐渐变少了。”
“十年前又?”
“只是一个大概,我不确定。”温岳说:“好像没那么久,我不知道。似乎有一次比较强烈的濒死体验。让我的情绪不太稳定。”
“再努力回忆一下,好吗?那次爆发是什么样的?”
“还是那样,长长的隧道……红色的扭曲的图案。”温岳闭着眼睛,眼皮下意识颤动:“还有……水声。”
一小时后,医生拉开窗帘。热烈的阳光洒进来,侧头让开一些。
医生倒了一杯红茶,示意他自己加奶,又将小饼干推给他。
“温先生,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千万不要太心急。我觉得你一直很着急,还有一些紧张……为什么呢?”她笑起来:“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好奇,此刻我不是以一个医生的身份在询问你,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
温岳没有去动那块饼干,指腹在杯沿摩挲片刻。
“是的。”他承认:“我希望更快的掌控我自己,因为失控让我感觉不安。我想有资格站在恋人身边,而不会因为自己的自大或愚蠢伤害到他。我希望这个过程能更快一点。”
“为什么会这么想?”医生好奇:“你知道,破坏欲和破坏行为,在心理学上是两回事。前者所有人或多或少都会有,后者才是需要矫正的。”
温岳迷茫片刻,沉声说:“可是我总觉得……自己仿佛伤害过他。”
“……”女医生笑起来,从身后的花瓶里抽了一支紫色的睡莲,纸巾擦干花j-in-g,递给他。
“送他一枝花吧。”她说:“每一件表达爱意的事,都能让你从这种错误认知中脱开一点。做得多了,你自然就好了。毕竟你确实想对他好,而不是伤害他,对吗?”
温岳接过花。
睡莲j-in-g秆粗壮,花瓣迎着光绽放,发出幽幽香气。
这么多天,即使能在这边办公,他也的确开始想顾灼灼了。明明也不是没分开过,却因为明白了彼此的心意,变得难以忍受。
他有些挫败,知道想把自己修好仍然不是一两天能做到的事,当天下午就让秘书定机票回国。
温岳一顿飞机坐得很不舒服,到海庭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想到如果告诉灼灼,他一定会来机场,便没说,径自回家。谁知门一推,家里黑漆漆的。
秘书跟在他后面,后背起毛,默默退了一步。
“他在哪儿?”温岳整个人都有点炸。
明明上飞机前灼灼还给他发了微信,字里行间却全然没提会不回家!
“我问问。”秘书疯狂给保镖打电话,还好对面很快接了。听完他小心翼翼汇报:“顾总去剧组了……不太远,就在幻世影视城。”
温岳松了口气:“现在过去。”
一小时十五分钟车程,总算赶到影视城。
温岳被人领着找到雾影阁剧组,神经已经紧绷得有些难受了。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那根弦啪地断了。
口口声声好想他的灼灼,正盘腿坐在一块塑料布上,两边和对面分别其星,苗航,王煦晨。三人抱着烧烤,手里拿着牌,不知道说了什么,笑得很大声,大声到东倒西歪。
他想现在立刻马上把破坏欲转化为破坏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