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出风口叶子翕动的声响细微,室内的温度正好,可喻熹却像是过了一道水,他的背心全s-hi透了。
猎手此刻仍旧保有耐心。
“喻熹...”席澍清捏起喻熹的下巴,他忽然噙笑问道:“我之前在课上是怎么讲所有权的?”
他一字一字再次重复,“听清,是所有权。”
这是那一出啊?喻熹的小眼神儿霎时变得特迷茫,他思考片刻,还是准备认真答题。
“所有权...是物权的一种啊......”
作为席澍清的亲学生,当他的这位老师突然谈到民法上的知识点时,喻熹总会条件反s,he,心生一种紧张严肃感。
“嗯,特征?”席澍清说完把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到喻熹的锁骨上。
这小羽毛简直了,像浸进了他的血管里,溶进了他的血脉里,给他挠痒痒。
“财产权之一......它...有别于债权,它...它是一种对世权、排他权、绝对权......”喻熹断断续续回答,他的小眼神儿愈发茫然。
他额间冒出了更多的汗液。
“怎么解释绝对权?”席澍清继续出声问。
“是指...指所有权人...嗯......对其所有物的一种绝对占有、支配、使用、处分的权利......”喻熹扭了扭腰,眼角向上斜,绞尽脑汁回忆。
席澍清突然屈指在他的小r-u珠周围划小圈圈,一圈一圈缩小范围,最后他捻揉玩弄,那两颗缀在喻熹前胸的r-u头嫣红更甚,看起来趋近红豆粒。
喻熹r-u尖发痒发胀,胸腔内也盈满了一汪微波荡漾的春水。
席澍清凑近了吻吻豆粒,才慢悠悠的开口表示肯定,“很好,基础牢固。”
一如他在课堂上对他满意的回答表示赞赏有佳。
他接着同喻熹调情,“我希望你是民法上的‘物’。”
“我希望我是你的所有权人。”
“我希望你是我的所有物。”
这样,他就对他享有了一种绝对的、对世的、排他的权利,而这种权利,针对的是任何人、任何一个主体。
未经许可,任何主体都不得非法侵犯。
所有权是民法中最为霸道的权利。
喻熹的脑子彻底转过了弯,他终于明白席澍想要表达什么了。
他在重申对他的占有。原来这人偏生喜欢在床上说这种情话......
少年的心跳急速飙升,他终于情不自禁的松开了手,完完全全暴露了自己的躯体。他抬起手勾住席澍清的脖子,噘着嘴说:“我也想绝对的占有你。”
而后他又说了一句与一室春色听起来不沾边的话:“席老师,您别后悔。”
男人无隙的紧贴着少年,“大丈夫落子无悔。”
即便是背德。
即便是癫狂。
即便是礼崩乐坏。
可他也还是要他,不言悔。
......
肌肤之亲是两个人相互配合的原始游戏,在扒人衣服这个步骤上,喻熹得到了足够的公平。
他跪坐着,以虎狼之势亲手把席澍清的衬衫和西裤扒了。
然后他直勾勾的看着席澍清袒露的大好春光。
这人真是应了那句脱衣有r_ou_穿衣显瘦。
肩宽腰窄,比例协调。
他有着饱满结实的肱二头肌和细韧小块的六块腹肌。
席澍清的肌r_ou_外形不是当下一些健身达人所追崇的那种类似拳击选手普遍拥有的,或野蛮粗犷或澎湃汹涌的流线起伏。
他的腹肌纹理和人鱼线整体看起来像温和的活火山,平日里在不喷发时与死火山并无区别,在它宁静稳定的外表下,蕴含的则是滚烫的红色岩浆,是激荡的自然之力,是能毁灭一方的压迫力。
j-i,ng壮,很有力量,也很有有成熟男性特有的荷尔蒙味儿。
同时,也极为...性感。
“席老师...”喻熹犹如呓语,“您平时是按照男模的肌r_ou_训练标准来要求自己的吧。”
一切都恰如其分,这身材,他爱了。
矜持什么的,要着何用,他承认,这具油蜜色的r_ou_体把他的魂儿都勾走了。
席澍清先下就自己是如何健身这一话题根本没想正面回答喻熹,他勾唇对喻熹说:“继续啊。”
他全身上下还剩一条内裤,再往下,一双长腿又直又j-i,ng干。
喻熹不知为何又刹那认怂了,他用力眨了眨眼,撇过毛毛的脑袋,不去看席澍清内裤勾勒出的那胯间物什的轮廓。
在床上,席澍清绝对是喜欢掌控的那一方,但同时他也希望他的小花猫儿主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