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澜渊抽咽着小声说着“玥玥,额头……烫烫,要给他降温……”
慕白把小澜渊托起放在弦玥的床边,给他打了一盆水进来,轻声嘱咐“澜渊你小心点,可别掉进去了,要是淹死了,老大非得杀了我们不可。”
小澜渊握紧毛巾,满眼认真“才不会呢!”
看向窗外暗沉的夜色,慕白再三嘱咐道:“我去看看大家那边怎么样了,有什么事要做的话,记得第一时间喊我知道吗?”
小澜渊乖巧点头,将毛巾放进水里,拧干再放在弦玥的额头,他力气还很小,不过人太小,袖子都弄湿了。
轻抹去额头的汗水,小澜渊脱下被水弄湿的外套。一直守着到天亮,才迷迷糊糊抱着弦玥的头发,团起身体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弦玥睁开沉重的眼皮,满眼迷茫发现脑袋旁边居然有个小团子,轻抬起手指轻戳着小澜渊的脸颊。
小澜渊揉着眼睛,看向已经转醒弦玥,轻哽咽“太好了,玥玥,你终于醒了。”
弦玥半坐起,看着满眼伤心扑进自己怀中的小人,轻声安慰着小澜渊。
穆烈走进房间,满眼惊喜看到已经转醒的弦玥,快步走向床边,握住弦玥手“太好了,你没事了!”
弦玥轻抽出被握住的手,看向穆烈满眼正色“昨晚我感觉到一股阴邪的气息,来自什么人对方抓到了?”
穆烈马上叫来昨晚值班的侍者“我昨晚就问了,重伤你的人是个黑色的黑影,因为天色太暗了谁都没看清是谁。”
房门外,白泽缓步走进房间满眼歉疚“非常抱歉,这次没想到居然有邪物潜伏在灵兽山,不仅如此还伺机重伤你。既然发生在我灵兽山我定会查出真相,这几日你就安心在这住下好生调理身体。”
谢过前来探病的白泽,弦玥轻抚怀中累的睡着的小澜渊,轻皱眉若有所思“连我都没办法察觉的敌人吗……”
客房左侧第三个房间,清沐满眼淡然手执一杆翠玉毛笔,满眼柔情在宣纸上画着一位身形婀娜柔美的女子。清沐正要执笔画出女子灵动的眉眼时,身后缓步走来的泠鸢非常焦急“清沐,现在老大怎么样了?没事吧?!”
清沐放下手中毛笔,淡笑着“不用担心,昨日不知为何,老大被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偷袭,流了很多血。还好慕白和大家及时救治,现在已经并无大碍。只是还有些虚弱,休息几日就好。”
泠鸢轻叹口气“狐王的解药还没得到,那个狐族男子幕后的之人到底是谁我们也不知道。不仅如此,现在对方居然公然大胆到偷袭重伤老大。”
抬头看向窗圆月,清沐面色凝重“是啊,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和防不胜防比我们强大敌人的偷袭,让我们此行更是坎坷难行。”
弦玥的房间中,喝完慕白送来的鸡汤白粥,将空碗递给一旁的凤羽。弦玥转而看向紧皱眉面色凝重的北棠“我们在这自己过于紧张,反而正中对方奸计。这次的突然偷袭,本就是对我们的一次警告。”
弦玥轻抚靠在自己怀中小澜渊柔软的头发,突然想到什么般满眼讥讽“或许对于我们的到来和这次的突袭,对方根本就是乐在其中,也有可能。”
夙桑握紧手掌一拳砸碎面前的桌子,神情大怒“难道我们就这样等着他们,做待宰的羔羊吗!”
突然被砸碎的声音吓到的小澜渊,害怕着瑟缩着身体,握紧弦玥衣服“玥玥,我害怕……”
众人满眼愁容,不知该如何面对接下来未知的敌人时。一股强大诡异的气息,突然毫无预兆地来到弦玥的房间,气息的强大压的所有人喘不过气来。
所有人满眼警觉环顾四周,黯淡的房间中,突然凭空亮起一道道紫色的诡异火焰,火焰之中一个身材修长身穿黑色斗篷的人从紫色火焰中走出。径直看向半坐在床上,身体还有些虚弱的弦玥“九殿下,我送你的小礼物可还喜欢?”
弦玥轻皱眉,看向明显带有恶意看不到长相慢慢逼近自己的人,在场所有人突然感觉自己身体如同被定住一般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步伐缓慢地靠近弦玥。
身穿黑色斗篷的人突然用一种热切得发毛的眼神,看向弦玥“你知道吗?你身上蕴含着某个人,在你出生便下下的强大封印,我倒是很好奇那会是怎么样,有趣的力量。”
弦玥一阵恶寒,对方的眼神仿佛下一瞬要将自己生吞入腹一般。
慕白咬紧牙,煞白着脸抵挡着强大力量的威压,吃力大喝道:“你最好离老大远点,否则就算是拼劲性命!我也不会让你伤到老大分毫!”
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轻勾起嘴唇,满眼不屑轻眯起深紫色的眼睛看向慕白。下一瞬慕白如同被无形的手掐住脖子一般,痛苦不已。
看着快被身穿黑斗篷的人掐死的慕白,弦玥紧皱眉大叫出声“快放开他!”
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转而饶有兴趣看着居然能突破自己威压的弦玥“哦?居然能突破我的威压,真是有趣。九殿下,你真不愧是那个人看中的人。”
弦玥大喘着气,紧握住自己的掌心,非常艰难“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轻勾起嘴唇走向弦玥,手指轻勾起弦玥的下巴声音中满是轻蔑“我没什么目的,只是跟你玩个游戏。”
身穿黑色斗篷的人突然满眼狠厉,用力掐紧兰提耶尔的下巴“也让你们知道,你们在我面前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