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溪紧紧抓住披风的衣摆,满眼惊慌“不行,这是我母亲给我生辰礼物。”
槐姬不依不饶,满眼嘲讽蛮横地紧抓着披风不放“大家都知你娘嫁给爹,快二十年了样貌一点没变一定是妖怪变的。我娘说了,爹早就厌烦你娘了,他早晚会休了她!”
只听“噗通”物体落水的声音后,一声侍女的惊呼响彻整个宰相府“来人啊!不好了!二少爷掉下寒潭了!!”
被大夫诊治过病情,宰相屏退其他人,看向神色游移不定的大夫“怎么样?”
大夫犹豫再三,负耳靠近“相爷,老朽诊断这么多年……第一次诊断出这样的脉象,您家二公子……怕不是……人类。”
安怀明收起转瞬的震惊,面色黑沉“直接说。”
大夫继续道:“其实二公子身世如何,相爷大可直接去问夫人更为妥当。”
夫人房间内,人前一向相敬如宾的宰相和夫人,不过半个时辰时间,房中便传出激烈争吵和物品砸碎的声音。
自从宰相从夫人房间出来后,夫人凝霜的琅琊院,便再也不允许有人靠近。
只是短短两天的时间,宰相府二公子和夫人是吃人妖怪的谣言。如同瘟疫一般,被传得愈演愈烈。
宰相府上下如同躲避灾祸一般,纷纷躲开小云溪和他母亲所在的琅琊院。冷清地连一个端茶倒水的侍女,都不没有出现过。
看着高烧不退的小云溪惨白的脸色,凝霜换来自己的贴身侍女嘱咐“你悄悄去厨房弄些清淡的食物和一盆水过来,快去快回。”
琅琊院外一处树丛中,身穿红衣的二夫人艳姬,看向环顾四周悄悄走远的人,对身旁的侍女笑的满眼阴毒“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去,把她的侍女给我带到我房间来。顺便,也去将琅琊院的那位也一起,我要让她看出好戏。”
牡丹院中,艳姬轻抿茶看向,气色明显消瘦不少的凝霜笑地邪魅“几天我房中丢了一件物品,不知姐姐可看到了。”
凝霜握紧衣袖中的手掌,轻呼出一口气,对上对方算计的眼神“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艳姬轻抬手“把人带上来。”
说话间,两名侍者将一上午失去踪迹,此刻被人鞭打的全身是伤凝霜的侍女,粗鲁地扔在地上。
艳姬轻耸肩,自动忽略凝霜震惊愤怒的神色,神情满眼试探“今早我就看这贱奴神色行事怪异,便让人抽了她几鞭子,就什么都说了?姐姐,你想不想知道,她说了什么?”
艳姬的侍女直接打断凝霜即将说出的话语,对艳姬道:“是这个贱奴,为了攀附我们二夫人,待受到质问却迫不及待的推卸责任,她的话您可千万不能信啊。”
艳姬看向神色隐忍的凝霜,满眼无奈“姐姐,你知道吗,她居然说什么姐姐你本体是龙,不是人,好像是要密谋什么阴谋,此等天大的谬言亏她说的出来。”
艳姬换来侍者,神情转瞬露出阴邪杀机“姐姐你是怎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怎能任由这样的贱奴在这儿放肆,来人,割了她的舌头。”
侍女满眼惊慌间,推开侍者快步抱住凝霜的腿,满眼是泪“夫人我跟您十几年了,别听他们胡说!我什么都没做,也没说过您任何坏话!您要相信奴婢,奴婢是无辜的!!”
只是转瞬间,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后,侍者非常粗暴将侍女往后拖,以极快的速度将手中匕首割向侍女的舌头。
一声悲鸣,凝霜哭喊着,将晕倒在地的侍女抱住怀中。
“不!!!”
看着倒在凝霜怀中口吐鲜血的侍女,艳姬敛去神色中一丝快意,故做微怒“对付这种乱嚼舌根,攀咬主子的奴才,只能从严处置,以儆效尤。”
艳姬缓步走向瞪看自己满眼恨意的凝霜,蹲下身“从今以后,再也没人敢以下犯上,胡说八道攀污主子了。哎呀,姐姐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在帮姐姐,姐姐怎么好像要哭出来似的?”
看着低头轻颤身形的凝霜,艳姬轻理鬓发满眼无味“哦,对了我还有事,姐姐也要回去照顾二少爷吧,快些回去吧,不然延误一时半刻,高烧烧坏脑中,可就不好了。”
艳姬换来侍女“去,找个大夫来给二少爷好好看看病,别让人传出话头去,说我们宰相府苛待大夫人。”
一阵刺耳的笑声后,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凝霜抱紧怀中已经晕死过去的侍女,痛苦不已“对不起,是我不争气,如果我龙珠没丢,我们也不会被这些阴险之徒暗算,对不起……”
宁安都城以北,一间房子中,一名身材高大狮子面容的男子满眼不耐,一掌拍在桌面“老子在这等了两个时辰了,有什么事非得大半夜的叫我们过来?”
另一名面容消瘦的男子,满眼疑惑“话说,这宰相没事跑我们这来做什么?”
侍者满眼赔笑着“各位将军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劳烦各位先坐着等一下。”
另一名脸颊有绿色鳞片的将军,轻摆手“要等你们自己等吧,老子有事先走了!”
“对!咱们走!”
说话间,一声沉稳的声音,音带嘲讽“诸位将军好大的脾气啊,来人啊,将他们都拿下!”
“是!”
快速被士兵扣押下的众将军中,一名将军满眼震怒“宰相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宰相轻理衣袖,淡淡然“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将你们拖出去砍了,顺便……借你们身上的兵符一用。”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