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我马上到。”易多言双眼又s-hi润了,像可怜巴巴的迷路小鹿。
裴继州忽的亲亲他的嘴角:“我当然要跟你过去,你怎么……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怎么总是想着自揽责任呢?还嫌麻烦不够多!病人在医院,家属将该安安分分的,添乱呢。”
他也不想骂人,实在是憋不住一腔澎湃汹涌的心火,怎么一遇到路非凡的那小傻子,易多言的智商也瞬间降到零下!这两位是连体婴儿后来动手术一分为二的吧。
“我就是……你不知道他有多好。”
“我知道,好到……”裴继州才不说,他暗中吃过多少酸醋。明明知道是单纯的友谊,他还是免不了嫉妒。毕竟他想要得到的是易多言的全部,不仅仅是他生命之中属于爱情的部分。
但那未免太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