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时间,自己好像也没有睡多久。杜柏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手表对了下时间,决定还是先让姬宣静再睡一会儿再给他清理。
杜柏拽了浴袍走进浴室。在热气蒸腾中他一直在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葬礼,y-in阳边界,甚至是刚才的疯狂,仿佛过了很久,但却只过了一天不到。
杜柏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透过雾气,他的眼神没有聚焦地望着磨砂玻璃门外的大床,上面躺着他的爱人,他最珍贵的宝物。
热水不断从头顶砸下,水滴汇入杜柏的眼中,他突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刚刚自己是又走神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已经走出了淋浴喷头的范围,皮肤因为寒冷起了细小的j-i皮疙瘩。他发现自己的双手都放在玻璃门上,像是在从监狱里向外探一样。
玻璃门上有两行字。
月将升,日将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