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是在自惭形秽?”
玉音随意挑了本书,而后走到窗边的软塌上坐了下来。
“不不”
赫连端砚也随即站起身,走了过去。
“我是在想,日后若是离了玉音,应当如何是好啊”
玉音从书中抬头看了一眼赫连端砚,云淡风轻的道
“此一世,玉音不离”
午膳过后没多久,赫连端砚就去了上书房向宣德帝回禀评阅奏章一事。
两个时辰之后,赫连端砚从上书房方一出来,就见已在外等候多时的离肆。
“爷”
赫连端砚火速赶回韵彦宫后,就径直奔往桑清漪所在的房间。
一进屋,就见如雨在一旁哭泣,而玉音正坐于床畔。
“玉音”
玉音转头看着急匆匆赶来的赫连端砚,“王妃不思饮食,水米不进,如今五脏皆显虚弱之症,若继续如此”。
“为何会如此,午时不还好好的!”,赫连端砚转而开始质问起如雨来。
如雨看着双目紧闭,面色虚白的桑清漪,哭得是梨花带雨。
“午膳时小姐还是好好的,可后来不知怎的,就喂不进去药,而后小姐就又开始昏迷不醒了”
“玉音,可有何办法”,赫连端砚期望的望向玉音。
玉音站起身,轻轻地摇了摇头。
“若是身染疾病,玉音尚可医治,可倘若病者毫无求生之意,玉音也无可奈何”
言下之意,便是桑清漪自己不愿活着!想及此,赫连端砚猛地回头,看着无声无息的躺在那儿的桑清漪。
“你竟是想以此来跟我作抵抗吗?”
这一日,宫里大大小小的御医都在韵彦宫内进进出出。
入夜时分,当朝丞相桑朝黎和丞相夫人杨初语也赶到了韵彦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