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亦寒:“……”
翌忻道:“他们两个既然这么想干这种事,我们也不好搅黄了他们的好事……”翌忻抓过于可仁的储物袋,本来想把打了易轻尘的锅子弄进袋子里,不过想想他们两个都是被打的,就故意在他们身上扭出些青紫,然后因为于可仁的储物袋认了主,未免麻烦,便直接从自己的袋子里拿出个金砖——没有任何痕迹的金砖,修仙门派在外,总会带些金子的,金砖难被磨损,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形状容易被摸出来,而此时此刻,这样的东西作为凶器,绝对不会暴露主人身份。
翌忻把金砖弄到被褥不远处,作出被扔远的迹象,再故意把他们身下的床褥弄乱,衣衫凌乱扔到一旁,头发弄得散乱不堪。
翌忻做完这一切后,忽然想到旁边还有一个“纯洁”的小孩子在围观,解释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虽然这么做有点缺德,不过毕竟是他们先缺德的,对不对?”
秋亦寒默默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地点头。
翌忻忙完后给他们下了迷糊的咒术让他们继续昏迷,他开始研究门上的禁制。因为消除记忆的法术太过麻烦,而且容易漏破绽,翌忻没有用。
秋亦寒忽然道:“你对这种事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翌忻:“←←”
误会!!
那日,翌忻和秋亦寒出门时午休已快结束了,秋亦寒若无其事地去上下午的课,赵师傅发现于可仁不见踪影,也没想太多,直到晚上课上完时,才去找了长老,报告于可仁与一起与他旁听的易轻尘不见了。
两个人都不见了,自然不算是一件小事,虽说只惊动了易轻尘的师父,但失踪的人中不但有蓬莱山掌门的侄子也有北影族长老的弟子。在北影族中,能惊动一个长老的,已经算大事了。
秋亦寒与他们去过后阁的事情瞒不下来,而且北影族中弟子们未放假时允许去的地方本就不多,易轻尘与于可仁很快就被找到,理所当然的,他们那副情景,也被人看了去……
第一个来找秋亦寒的是他的师兄,据说与北影族长老易子逸十分亲近的秋天叶。
晚饭后还有晚课,晚课上完回到屋子里时,翌忻第一次见到了小时候的秋天叶,记得长大后的秋天叶在明见山上稳重自持,气度刚正,如今也不过是个少年,气度已成,面容却还显得稚龄。
其实秋天叶的年龄已经超过二十快要到三十了,只是他修行得快,辟谷后容颜成长缓慢,于是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孩子。
“亦寒,今日午时,他们是不是想对你做什么?”秋天叶看着十分像一个成熟的大哥哥,尚显稚龄的面容偏板着脸作严肃,进屋关门后就单刀直入,不过关心却不是假的,这样的一个小大人模样,看着有些好笑,却温馨。
秋亦寒十分自然地点点头,虽然不表现得十分亲近,但还是自然的接纳——以他的x_i,ng子,已是难得了。
秋天叶“哼”了一声,道:“把爪子伸到你身上来,活该他三个月不能行人事。”
翌忻想到了他人为做出的女干情模样,不由捂着嘴想笑,秋亦寒眼神也不偏一下,道:“不能行人事?”
秋天叶眼中有笑意,点了点头,道:“看到的弟子以为他们两个是互相斗殴的,但我看……他下体那脚是被你踹的,控制力道刚刚好,估计至少三个月不能行人事。”
秋亦寒默认了,微歪了下脑袋,道:“你来找我,长老生气了?”
秋天叶顿了顿,许久才道:“他不生气,不过以后轻……易轻尘再来找你,你就直接揍回去,揍得狠一些没事,不必顾忌他。”
秋亦寒不客气地道:“好。”
秋天叶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环境还算不错,道:“我也不能多来这里,毕竟你在这里还未满半年,等年关了,晚课取消了,为兄会多来看你的。”
秋亦寒点头。
秋天叶又叮嘱了几句就走了,大抵是如果之后于可仁报复云云,只要不要危及生命,秋亦寒尽可报复回去,只有一样,不能被发现,就算被发现,也得要于可仁身上的责任大。
翌忻当时就觉得秋天叶内里也是黑的,怪不得这么关心秋亦寒……
“你很开心?”秋亦寒似乎有些疑惑,翌忻丝毫不遮掩他开心的事实,是以秋亦寒很容易地就发现他从秋天叶进来时就一直在微笑。
“他很关心你。”翌忻道,“有人关心我自己,我当然开心了。”
秋亦寒不置可否,他不会告诉翌忻他并不在意别人关心与否的,也许以后会关心?
翌忻把窗户关了,仔细地塞上了些棉絮,又从柜子里取出被褥将床铺多铺了一层,将屋子里分发来的炭火点着,“最近天冷,睡觉时候不能着凉。”
秋亦寒“嗯”了一声,挺主动地上床把被子掀开,等翌忻也爬进被窝后才闭上眼睛睡觉。
翌忻一挥手灭了屋子里的烛光,黑暗中只能隐约看见秋亦寒稚嫩的睡颜。
想起之前想要勾搭时无修的任务,他觉得恍若隔年……
如果秋亦寒不是时无修就好了……
翌忻忽然有这种想法,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魄的湮灭也许可以补全,人的魂,却是承载着感情、记忆与无法分割的联系……不管他甚至秋亦寒自己愿不愿意,秋亦寒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时无修的式神,一段分出去有自我意识的记忆,记忆本身自然是没有生命力的……
封印再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