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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锺巴不会主动谈屌事，也不爱谈论女生的事。有次，我从书架上抽出相簿来翻阅，见里面有几张他和女生的合影，便指着相片问：「老师，这个是你的女朋友？」

锺巴瞄了一眼，眼光移回手中的书，边弹烟蒂边说：「都是师专的同学，我们几个感情比较要好，那次相偕去小乌来露营。穿白裤子那个，是我最麻吉的室友。」

我愈看愈疑惑说：「这个人有点面熟，我好像看过ㄟ？」

「林翔星家境不错，住在……什幺山庄的……」他苦思不得。

「梅林山庄？」我问。

「对对！」锺巴说：「房子连在一起像迷宫，住那里的都姓林。你怎会知道？」

「我外公住那里。」

「阿星命好，毕业后去美国留学。算算，也快学成归国……」

锺巴眼睛没离书本，在喃喃自语。

我想到了，林翔星住风头那边，照辈份，我得喊他一声舅。

不小心遇上，无处可避，我会很紧张，远远地就得苦思称谓。糗的是，我很自然脱口唤：「熺星舅仔，你……」我总是忘了，他是林天德的养子，不晓得为什幺，名字没照辈份排。林翔星应该没听清楚，总是温温笑着点点头，可能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我们从未正式交谈过，见面次数也不多。

最后一次，他穿高中制服，毕挺挺地焕发英姿。我只知他在台北唸书，却不晓得唸师专，幸好没来我们学校教书。照片里，林翔星五官英挺，髮型不再是少年鸡蛋头，戴着黑框眼镜，灿烂的笑容充满阳光。衬衫随意穿，裤管攥起高低花捲，丝毫无损温文儒雅的气质，感觉比较像老师。锺巴打赤膊穿短裤，髮长过耳被风吹得凌乱无比，像住在山里的野人。他跟林翔星的合照最多，每张都攀肩搭背。表情千奇百怪，看得出很爱搞怪。其中有张，大jī_bā斜举，guī_tóu像要从裤袋爆出来，帐篷非常地明显。

「老师！」我故意问：「你这张，裤子里装鮕鱢(一种鱼像土虱，但头圆身圆)？」

「哈哈哈……男人嘛！照相的同学说，我和阿星很登对，还故意说黄色笑话来捣蛋，我不小心就勃起啦！」锺巴毫不避讳，学生时代应该多采多姿。当了老师，同样豪放不羁。他睡得很沉，不知在做什幺春梦，导致大jī_bā硬梆梆。我缓缓揉动包皮，总觉得充满弹性的张力里有种温柔的牵繫，心里就会蕩漾甜蜜的涟漪，彷彿在纺纱，一圈圈轮转糖蜜。不知不觉，我搓得更大力，大jī_bā颤抖，guī_tóu很快湿润。

这时候，锺巴抖动眉毛，从侧躺变正面仰躺。

我很想去捧懒葩，快速套弄大jī_bā，感觉那样玩最够劲。

不巧的是，膀胱濒临爆炸，我不得不下床小解。

待要再钻入被窝，我改变主意，快速穿戴整齐，再把棉被拱出一个缺口，刚好露出私处。锺巴体格健美，屁股圆鼓更显内裤的小巧，三角边缘全被窜出的浓密黑毛给簇拥，彷彿滚上茸茸毛边。大jī_bā直直长长，斜斜挺出鬆紧带，包皮完全缩退，韧带朝上，我还是初次这幺肆无忌惮看得这幺清楚。锺巴属于黑肉底，海棉体也特别黝黑，感觉更够力。guī_tóu不小粒，头冠蛮厚实，勾勒出暗红的楕圆形，颜色若再黑点，整粒就像脱壳的光滑皮蛋，闪烁引人食慾的光泽。只不过看来看去，还是幺舅的大jī_bā最雄伟，guī_tóu最硕大，红艳艳地膨胀出优美的圆弧线，头冠圆周非常厚实地突出冠状沟的深凹。整支又粗又长微微向上弯翘，像个戴钢盔的小巨人，身上浮雕着美丽的花纹，彷刺青般永固，有种古老的神秘气息。刚猛的肉柱，散发神奇的力量，非常漂亮在勾心。别人瞧见了，应该也会嚥着口水想去摸一把。应该也会像我一样，三魂七魄全被吸了去，情不自禁就把嘴吧凑上去。好好吃的guī_tóu，大大粒的饱满，又滑又嫩，沁出甜蜜蜜的糖浆，迅速渲染草地形成世界。只属于，我与幺舅的秘密舞会。

时间是周日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