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第十三章：最初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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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太差劲了！

舅妈回到家，马上闹胃痛，到处找幺舅送她去医院。

我很好，只是冬季太阳怕冷早早熄灯打烊，才六点多，天黑得一塌糊涂。

钱永春很热心，自己温饱不忘用盆子装着饭菜来。来餵欧司，也是我的晚餐。凭良心说，他很照顾我，很努力在扮演慈祥的父亲。他在我家里怡然自得，对我妈虽未言听计从，至少不曾粗声粗气。纵使意见相左时，他会委婉反问，不会直接反对冲撞。

我妈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钱永春是个外刚内柔的男人，真是天作之合。

我放鸳鸯炮庆祝，不晓得是几时玩剩的。

罗汉民来了，柯建国很难得地没跟到。他好像吃错药，自己不爱放炮就算了，还把我拉到屋后。他双臂撑墙像只大猩猩将我押住，俯脸逼眼说：「你很大胆嘛！」

「我胆子一向很小，你再继续逼供，会害我闪尿ㄟ？」

「这里很方便，」他邪邪笑着，眼光往我要害瞄，「需要我帮你吗？」

我猝然矮身，迅捷穿出他的压迫圈说：「罗班长！你如果在担心，大可不必。」

「鬼扯！」罗汉民转身靠着墙，右脚踩在壁面很潇洒掏烟出来点，很挑衅往我脸上喷来，说：「我知道你很上道，就不知道你是否够聪明，猜得到我来找你的目的。」

我说：「我自愿壮大天兵行列，你有屁儘管放！」

「诶！我本想来你家洗澡，你的态度这幺不热烈，岂不失去偷看的趣味？」

「该死！」我有些尴尬，逃走已不具任何意义。「我夜路走太多，你视力真好。」

他挂着笑意很有兴味在打量，尽显玩世不恭的嘲弄，指着地面说：「你若觉得面子挂不住，可以学鸵鸟。你也可以理直气壮说，恁北尚爱看查埔洗身躯，呒你袂按怎？」

「好吧！」我双臂撑到墙壁，将罗汉民围在中间，使出招牌神情直视他双眼说：「班长都这幺大方了，我再扭扭捏捏更显小家子气。你特地找来，想必有要事相谈？」

「阿娘喂！你这样看我，分明在勾引，害恁北起揪啊咧？」

「有影架倘讲咧！」我低头审视，在阴暗的光线下，仍可清楚看见。他的右脚斜直，外套下襬垂盖在裤裆，有根粗物从右鼠蹊伸出头部的突硕。「你真的很爱现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