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盯着夏聆看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虽然觉得还没看够,但是时间已经不能再拖了,按照他的习惯,安定下来之后,他每天都会早起去训练一个小时左右。
离开之前,谢澜俯身,准备给夏聆一个早安吻,在落到夏聆额上那一刻,他犹豫了一下,往下印在了夏聆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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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聆眼皮动了动,伸手揉了揉眼睛,感觉睡意有要消散的迹象,便准备起床,夏聆的起床气其实挺大的,尤其是,今天这被子一点儿都不软和!饶川是怎么做事儿的?是想再去扫厕所了吗?
等等!
夏聆摸了摸那有些硬的被子,混沌的脑子里浮现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不由得烧红了起来,睡意瞬间消散地无影无踪。
偏头,看向旁边的谢澜睡过的地方,但是厚重的窗帘将光线全都隔绝在了室外,所以夏聆能看见的只有一团黑色而已……
既然看不见,那就伸手摸吧?想起阿澜那锻炼地紧实又饱满的胸肌和腹肌,夏聆……夏聆咽了咽口水,想摸摸,然后舔舔,最后咬咬……
我曹!在想些什么呢!夏聆赶紧使劲儿摇摇脑袋,将自己脑子里的那些黄色废料给晃出去!但是那黄色废料堪比油漆,即使夏聆将桶里的油漆晃了出去,仍旧有些牢牢地附着在油漆桶上。
夏聆挣扎了一下,想着反正现在谢澜还在睡觉,就摸一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想了想,夏聆又觉得摸一下实在是太亏了,没听小黄歌唱的都是“十八摸”嘛!怎么着也得摸够了十八下吧?
小心的伸出右手,试探x_i,ng地往旁边摸去,可是,摸一下,没有!手再伸长一点儿,还是没有!
没人?!夏聆一惊,赶紧叫人,“饶川!”
“陛下?”一直在门外候命的饶川连忙打开门。
早晨的阳光从打开的门扉间照s,he进来,有些刺眼,夏聆的眼睛不由得眯了眯。而就是这个眯眼的动作让饶川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对惹对方生气了!
“将军呢?”夏聆一掀被子,直接下床,当脚踩上有些凉意的大理石地面的时候,夏聆原本焦急的心情缓和了一点儿。
饶川飞快地回话:“将军六点半的时候就起床训练去了,临走的时候,说是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回来。”
听了饶川的解释,夏聆的情绪缓和了很多,对啊,训练,阿澜每天都会训练一个小时左右,这事儿他不是知道的吗?怪只怪刚才夏聆满脑子黄色废料,理智被挤得只剩下那么一丢丢。
“那现在几点了?”
“现在是七点四十分,将军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饶川话音刚落,门外就想起了规律的脚步声。
“哒哒哒——”军靴踩在地面上,发出了规律的声音,不疾不徐。若是有心人在这里,就能听出,那声音的每一个间隔都是同样的时间。
夏聆自然也听见了外面的声音,知道是谢澜回来了,面上一喜,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向着门口走去。饶川自然是跟在他的身后。
谢澜刚踏进来,视线就被那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赤|裸双脚给吸引住了。夏聆的脚不大,至少没有谢澜的大,很白净,有些瘦削,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皮下的血管。
不过,脚好看只是谢澜被吸引住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嘛……
谢澜眉头一皱,直接上前打横将夏聆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床上。
而饶川,已经非常自觉地退了出去,在关门的时候顺便按了旁边的一个按钮,窗户边那厚重的窗帘便缓缓拉开了,日光透过玻璃照s,he进来,给那两人镀上了一层暖光。
“地下那么凉,怎么不穿鞋?”
谢澜在将夏聆放下的那一个瞬间,想起了昨晚夏聆坐在床上不舒服的模样,只犹豫了一下之后,就干脆将人再次抱在怀里了,这样软。
只是,“机智”的谢将军啊,昨天夏聆可是直接睡在了你的“硬板床”上的!也没见有什么不适!直说你想抱着人家不行吗?
而夏聆也自然而然地将手搭在了谢澜的肩膀上,“下来得有些着急。”
“着急?”谢澜一愣,接着像是无师自通般,冒出来了这样一句话,“是担心我跑了?”
夏聆的脸又红了,没出声,这就是默认了。
谢澜见夏聆那几乎快红到脖子根的模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现在的夏聆看上去,很好吃,尤其是那红红的耳尖,也不知道含住后是什么感觉?夏聆又会……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些那啥,谢澜赶紧将那好吃不好吃的念头给扔到了脑后,他得解释清楚自己的去向才是,谢澜记得,自己父亲就是这样做的,不论出门要干什么,都会和妈妈说一声。
本来谢澜离开前也准备跟夏聆报备一下,但那时候夏聆睡得正熟,他不舍得将人从睡梦中叫醒,就只能先去训练,等回来之后再说啦!
而夏聆,则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为什么阿澜要说的这么详细?连今天做了多少个俯卧撑,举了多少次杠铃都说的清清楚楚!
“因为父亲说了,谢家的男人出去之前得向伴侣说明白自己要去哪儿,免得伴侣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去向而担心。”谢澜解释,“我起床的时候你还在熟睡呢,我没舍得把你叫起来。”
“哦。”夏聆将手臂紧了紧,心里一甜,却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明明之前和阿澜之间总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