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漾连同一群看热闹抿着嘴憋着笑的客人一瞬间呆若木鸡,刹那间只能看得见毛毛鲜血淋漓,浓重的色彩伴随着各种酒水液体流淌了全身,碎玻璃碴子飞溅到肉眼可见的光滑肌肤上,每刺破一处,都会有鲜艳的红色破皮而出。
毛毛赤身luǒ_tǐ被束缚在井漾的手掌心,那瓶井漾从来不想知道是几几年的红葡萄酒还插在毛毛柔软红肿的洞穴里,大敞着双腿顺着毛毛一声声的喘息来回摆动着。
“井漾,也就这样了吧。”
毛毛还有下半句,但是犹如那细小的玻璃碴子钻透皮肤,刺破心脏,他已然虚弱心死到再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那后半句是:我再不欠你的。
双眼紧闭的毛毛在下一刻倒在了包间奢华却又承载了无数人脚印而肮脏的地毯上。
井漾高举着手里还剩下半截的瓶口子,瞪大了瞳孔,全身是血的毛毛倒在一片血泊里,一如十年前一起跟毛毛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郑磊,就那幺硬生生的躺在一片鲜血里,死了!
井漾慌乱的擦了擦溅在自己脸上的血珠,疯狂的抱起了双手被皮带绑在身后的毛毛,惊声尖叫:“救人!救人啊!”
众人怕麻烦上身似得赶紧躲到了两旁,给井漾让出一条路来。
花都的前厅经理闻声赶紧把车开了过来载着浑身是血的两人直奔医院。
“你快点,你快点!妈的,老子他妈不能再进去十年!”
虽然言语中充满了对如果└】..着十年牢狱之灾的抱怨,井漾却依旧揪心的悲痛着,两行热泪挂满了脸颊:“毛毛,我不骗你了,再也不骗你了,这十年我没有一天不想着你,什幺狱友介绍我来,都是骗你的!毛毛,我是你的井哥哥啊!你不是最爱跟着井哥哥了吗?井哥哥回来了啊,你醒醒,千万别睡,你醒了井哥哥还是你原来的井哥哥,你给哥一个好好疼你的机会!”
井漾泣不成声,何必呢,早知如此,何必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