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早就褪到了腿上,只被衣摆堪堪遮挡了下身的泥泞,宣王的手抓在百里安的大腿上,留下绯色的指痕。
“他走了。”宣王哄他。
百里安是真的被吓的不轻,他这样好面子的人,怎么愿意叫人看见,自己被圈在怀里亵玩的场景呢。
“是皇兄不好,皇兄不该吓你。”宣王温柔和善如当初,只是他的动作,又是充满着侵略感的。
百里安的臀间挂着一串流苏,那流苏挂着的东西,正嵌在他的身体里,不知嵌了多深,他坐在宣王分开的双腿间,稍稍一动,那垂下来的,s-hi淋淋的流苏,就好像尾巴一样晃动起来。
百里安头上的金冠还是束的青丝一丝不苟,但身上的衣物,早就叫人剥开了大半。
“过几天,我就将娴妃,和那个妙音姑娘,请进宫里来陪你如何?”宣王咬着他的耳朵道。
百里安下身哆嗦个不停,引的那s-hi漉漉的紫色尾巴晃动的怜人的很,他知道宣王的用意,哪里敢应允他,“不要……”
“你不是喜欢她么,皇兄让她来陪你——让她看你,在皇兄面前,是何等乖巧的模样。”指尖绕着那流苏,轻轻往外一拽,百里安得腰线就绷紧了。
百里安只剩下在他怀里发抖的力气,却还是在一味的摇头拒绝。
看惯了百里安可怜兮兮的样子,宣王便也不逗他了,将他挂到胳膊上的衣裳拉的更下一些,“皇弟既然不要,那就做些让我开心的事。”
“啪——”
沉甸甸的玉佩掉在了地上。那正是宣王腰间挂着的那一块。
退下去的罗闻佩并未离开,只是在避过宫人眼目之后,绕到昌宁宫的一侧——他来过一回,知道有个小窗户开在何处。
罗闻佩走到那窗户旁,正欲去推那窗户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一阵蚀骨的低吟。
尾音上挑,像是猫爪子从心尖儿上挠过。
罗闻佩定了心神,才轻手轻脚的将面前的窗户,推开一条缝隙。
那窗户正对着昌宁宫里的书桌,宣王和皇上正坐在那书桌旁,他方才在外面,隔着一层帘幔,见两人纠缠在一起,还以为是叠在一起的影子,现在看来,见两人确实搂抱在一起。百里安歪着头,挂在肩膀上的衣裳,好像只靠着他腰间的腰带,才不至于完全滑落到地上。
他的靴子早就叫人脱了,垫着脚尖儿踩在地上,指头绷到了极点。
他脚尖儿下踩着的玉上,还笼着一层水色。
“怎么还肿的这么厉害。”宣王背着身子,罗闻佩望过去,只能瞧见他伸进百里安衣裳的手。
百里安双手叫那红丝线缠着,垂在椅子的扶手上,叫人分不清是叫人绑在那里,还是只是用以装点。
“这里也肿的厉害。”从衣裳里收回的手上也沾着一层水色,那水色点在百里安的胸前。
百里安是真的受不住了,从前他与女子颠鸾倒凤,也知道要节制,但在这宫里,他这身子都恨不得叫那宣王给掏空了,“皇兄,我将皇位还给你,我放我走吧……”
这皇位本来就是宣王的,他怎么会在意。
从前他听百里安说这样的话,还会生气,现在看着百里安泪眼朦胧的哀求他,他便只觉得更想要爱怜他。
“皇兄……”百里安眯着眼睛,横过来想要看宣王,那一眼却仿佛生了钩子似的,叫一直坐着的宣王,忍不住又与他亲近了一些。
“皇弟是狐狸投胎么,怎么眼睛里,都还生着钩子似的。”宣王道。
百里安只当他是故意羞辱自己,他这几日,整个身子都叫那宣王打开了再三品尝。
罗闻佩在窗外看着百里安叫那宣王打横放在桌上,看着宣王捉着百里安的腰肢,看着百里安的腿难耐的在宣王的肩膀上晃动,看着百里安咬着自己的手指仰面喘息。
他的眉宇越蹙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