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身上的气质，与那忧郁的王子差不多，整个人，看在他人眼里是那般心疼。

萧楠风斜睨着郝连汶，沉声开口：“汶，你如今这个模样也是无济于事，换不回她的原谅，换不回她的回眸，换不回她的怜悯，换不回她的一丝情绪波动。所以，振作起来。”

他如今的模样，他们看着很让人心疼。

只是，在寒玥然的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她的眸子无波无澜，根本就不会为了如今的他而发生什么情绪变化。

郝连汶无力的靠在墙角，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也知道......我也知道如今的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都无法挽回......”

他的心中无力感很重，很重......

曾经答应过却没有做到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他不知道该如何做，他不知道该如何做......

“是你一心只想着媛儿的事情，而忘记了答应过玥然的事，现在，她已经长大了，曾经的伤害许是已经让她心死了，许是已经绝望了，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了。所以，不再痛，不再有情绪波动，不再有感情，看见你们除了媛儿，也就无波无澜了。何必一直念怀过去，何必一直会在过去，放开点，不是很好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谁都会犯错，但是，只要改正就好。你是被沙迷了眼，这是事实，不能怨天尤人，不能去迁怒谁，一切都是自己翻的错。但是如今你这幅模样，是给谁看的？汶，你想事情一直都很理智，如今，怎么变得如此颓废了？”萧楠风看着郝连汶缓缓开口。

一字一句，句句落在郝连汶的心中。

那般真，那般深。

郝连汶闭上双眼，将眸中的颓废与痛苦都给掩藏起来。

整个人身上，都是无尽的忧伤与内疚。

他如今，是变得自责了，是变的脆弱了。

他，只在自甘堕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