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孔若深呼吸，然后第一百次坚决地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喂，适可而止吧，都第几次了。」四周突然杀出几个人，阻挡他的去路。

「你们……」此时厨房的后门有几个人走出来了，都是「鸟」。孔若住了口，没有理会阻止他的人，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从后门出来的人。然后他看见了他朝思暮想的背影。他挣扎得更厉害了。

「喂！」愈来愈多人来帮忙按着他，但他不知道，他一心一意都在那个人身上。人愈多，他离那人就愈远，在他被人群淹没前一刻，他感到绝望了。他都忘记已经是第几次失败了。

他只是想和他说说话而已。

「丹！」在最后的前一刻，他发出一声竭斯底里的吶喊。全船人在一瞬间安静下来，他们都知道那喊声是怎样的人才能发出。

「对不起！」在四周寂静的环境下，孔若大喊。「我伤害了你，对不起！」

背着喊声的丹停下了脚步。然后他静静地穿过其他「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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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怎幺了？」洛喝着杰克调给她的无酒精马丁尼，问。

「没有然后了。」颓丧得如生意失败的孔若双目无神地摊坐在沙发上，说。

「起码你像个男人地道歉了。老实说，我挺欣赏你的。」尊语带佩服地一拍孔若的肩。

「他没有说原谅我，我也没能跟他好好说话，我们的关係还是一样。」

「会好的。别担心。」洛说。孔若看了她一眼，心裏安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