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微h)

丹尼尔醒来时，他感到浑身无力，束缚着四肢的绳索根本可有可无。眼前一片模糊、黑暗。

「这就是了？长得还好嘛。」凉二说。

「对。」他听得出，是杰克的声音。「你们完成了，就收拾得乾净点。」

「杰克，真的随便我们？」孔若说。

「悉随尊便。」丹尼尔想像得到那充满绅士味道的笑脸。

慢慢地，他听到有人正步向他。他嗅到qín_shòu的气味。他开始震抖，然后用力聚焦视线，想搞清楚自己身处哪儿。

模糊中，他看到不远处杰克正坐在一张椅子上，怀中抱着洛，两小口正在亲密地嘻闹。突然，洛回头，看了丹尼尔一眼。丹尼尔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稍纵即逝的眼神。

「真可怜，都没想过那『千人』现在都在哪里。」凉二说。

丹尼尔像被槌子重重打了脑袋般没反应，只是微张着嘴，表情空白。他就一直像玩偶一样没有动。

直至孔若在他身上低喘时，他才感到那撕裂般的痛，这时，他哭了。

「对不起，不要……对不起……」泪水从他脸颊上缓缓流下，他仍然浑身无力，似乎是因失血过多。他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一下一下有规律但不大的冲击，感受着那被强行打开的痛感，却无法反抗。身躯像物件一样随着体内发烫的那根晃动着，不能自己。即使此时本束缚着他的绳索已解开，他顶多只能小幅度地摇头，轻轻推着孔若的胸膛。

突然，温柔的冲击停止了。孔若没有再动，只是低头看着怀裏那哭得不醒人事却近乎无声的丹。他仍在喃喃着道歉。

好一会，坐在已离开的杰克本来坐着的椅子的凉二站起，皱起眉笑着说：「我今天又没有着落了？」

「……凉二，抱歉。」

「没事，」凉二爽快地边说边走向房间的门口，正要离开时，他回头说：「我去问问厨房人手有没有空缺。孔若，记得晚上有狂欢晚会，我们明天要出航了。」

「嗯。」孔若说。眼睛仍然紧跟着身下抽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