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哥好像已经能够预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西街那边肯定会有各种状况出现,关门大吉肯定是迟迟早早的事情了。1∮2▆3d◢i点
如果他早知道那女人跟楚天昊的关系那么好,打死他也不会答应t的。
现在他已经有些后悔了,就是不知道它的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想到这里,标哥赶忙将电话拿了出来,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多声,一直没人接,在他都要挂电话的时候,那边终于有人说话了。
“喂,哪位?”
标哥一听登时就来了精神,赶忙万分恭敬的开口,“六爷,我是阿标。”
向六爷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睛也从桌上的东西移开,淡淡的开口,“阿标啊,怎么你现在来帝都了?可是好长时间不见你了。”
“六爷,这回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否则我这次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说着居然呜呜的哭了起来,向来威风凛凛的人,居然哭的像个娘们。
向六爷心里冷哼一声,心道你自己精虫冲脑没事作死,谁能救你?但是出口的话却不是这样,而是万分惊讶的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好的怎么就死路一条了?你在京北不是很好嘛?”他可是老滑头,故意跟他装糊涂,打太极。
标哥还以为向六爷不知道m国那边的事情呢,故意含含混混的将事情大概的经过说了一遍,不过他却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到了t的身上,将自己撇的一清二楚。
向六爷能有今天这地步,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可能是那个叫做t的女人,但是他更相信如果不是阿标色迷心窍,贪恋女。色也不会让事情闹到现在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得罪的不是一般人,不管是楚天昊还是桥琛,亦或是那个池战,这三人中的任何一人只要有心,弄死他都是分分钟的事情。
为了一个已经注定是死局的人而去得罪桥琛他们这样的人,这种亏本的买卖他怎么会做呢?
标哥删删减减的是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但是他也知道向六爷不是个好糊弄的人,尤其是现在这件事还跟桥琛他们这样的人扯上了关系,他肯不肯出手还真是不好说。
在他焦急的想再次开口求救时,向六爷终于开口了,“阿标啊,不是我说你,你说你现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何必为了个女人去做那样的勾当?现在得罪了楚天昊和桥琛,我也很难帮你啊!”
向六爷这话说得直接,都不拐弯抹角直接就拒绝了帮忙。
标哥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他不甘心啊,于是苦苦的哀求,“六爷,您看在我爸爸跟您的情份上就帮我一回吧,只要他们肯饶了我,让我怎么做都行,所有条件我都答应。”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活命是最重要的,只要活着,他就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
向六爷听后沉吟了片刻,然后有些犹豫的开口,“你爸爸跟我是多年的情分,若不是他,现在我肯定也早就不能活了,我会试着跟他们说说,但是不敢保证他们一定会饶了你,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说了半天,套了半天的交情,实际向六爷这话说了等于白说。
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说什么怎么说说不说,那都是人家的事情,他半点脾气没有。
现在人家的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再多说也是无意,于是标哥跟向六爷随意客套了几句就将电话挂了。
挂断电话之后,标哥在客厅里转来转去,越转越心烦,最后还是旁边跟着的人提醒了他才让他恢复了一些镇定。
既然再难已经在所难免,那就要尽可能的将伤害降到最低,好在那个女人没伤着,还算是万幸。
“你现在带人去那个婊子给我带回来,一定要快在,知道吗?”
现在只有先将她献出去,希望这样做多少能将他们的怒火平息一些。
那人领了任务转身离开了,随即标哥又找出池战的电话,然后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之后,标哥自报家门之后,一上来就服了软,连哭带说的好不真诚。
“池少,我是阿标,都是我有眼无珠,被t那个女人蒙了心智,这才做出了猪狗不如的勾当,好在那位小姐是为有福气的人,这才免于受了伤害,求您帮我说说好话,就让楚少和桥少放我一马吧,我保证以后一定夹着尾巴做人,再不敢害人了。”
池战这忙了一晚上才到家,连个澡都没洗呢,就结了这么一电话,刚开始他还有些蒙圈,但是后来算是听明白了,于是笑着打趣。
“阿标是不是?你他妈的实在是太有才了,居然连他们护着的女人也敢动,谁给你的狗胆啊?还是你不怕死啊?”
明明是懒洋洋的声音,但是停在标哥的耳朵里却堪比魔音,一股子冷气顺着后脖颈子就往里钻。
“池少,我都是被猪油蒙了心,我他妈的就不是个玩意,您就大人大量,让他们将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这人吧一旦威胁到了性命,什么尊严啊,自尊啊,统统的都算个屁,那是什么都豁出去了。
只要是能保他一命,要他干什么都可以。
“你确实连个屁都不如,弄死你都嫌脏手,但是这事我说了不算,只要他们肯放你,那我也无所谓。要不这样吧,你先表个态,拿出个态度来,我再替你敲敲边鼓,你看怎么样?”一个想法突然在脑海中浮现,就是不知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