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可是染了很重的风寒,怎得还能如此任性”
采月这话虽听来有诸多“不满”,可手上却是又给递暖炉又盖貂裘的,末了还命人将那盆火红的炭火又往座榻这边挪了挪。
已是拥裘围炉斜倚在榻的北堂清绾看着颇为无奈的笑了,“本宫纵是身染风寒,也不至于如此吧”。
采月皱了眉一脸严肃的模样,“奴婢只听太医的”。
“齐王殿下到~”
北堂清绾放下手中书卷,而后将拥在腹间的暖炉放到榻上,刚欲掀开身上的貂裘下榻去迎,北堂玄灏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绾儿莫要下榻,好生坐着歇息”
北堂清绾一抬头,便见已几步踏至榻前的北堂玄灏,随即温温一笑,道,“如此,绾儿便失礼了”。
北堂玄灏在采月搬到榻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看着面泛苍白之色的北堂清绾,一脸关心的道,“绾儿感觉可好些了?”。
“有劳齐王兄记挂,已经好多了,咳咳”,北堂清绾说着竟忍不住咳了起来。
“怎得还咳的这般厉害,这班太医父皇竟是白养了他们吗?!”,北堂玄灏禁不住面露愠色,“他们是怎么说的”。
“只是着了些风而已”
“哪是啊!太医说公主这是染了很严重的风寒,然后心火旺盛,还有什么忧思过重!”
“采月”
被北堂清绾这么一叫,采月忙低了头一副认错的模样。
“心火旺盛?忧思过重?”,北堂玄灏有些不解地看着北堂清绾,“绾儿这是在气什么,又忧心何事?”。
“气的是七殿下,忧的是贵妃娘娘还有七”
又是一个凌厉的眼神过来,采月即刻噤声不言了。
“采月,你继续说”
“喏,齐王殿下。事情是这样的,七殿下此番瞒着众人报名参加了统领选拔,奶娘知道后急得不得了,担心七殿下出事,便求到了贵妃娘娘那儿,可名单已圣旨昭告众人,贵妃娘娘也没法子,为此愁的茶饭不香的,后来公主知道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