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换了一件白色棉布对襟小褂。
那梦里耳边淫言浪语说他的睡衣“裸露的布料”“骚”的话尚在耳边,不堪入耳,沈清欢臊得耳根通红。
他睡眠不好,贪凉,丝绸锦缎这般奢靡的料子,才能让敏感的身子舒服些。
只是这样似乎只是在为自己内里的不堪多几分辩白。
他目光里有几分窘迫,站在门外作深呼吸,调整了状态入书房。
[先生。]
[先生。]
二人唤他这般,无一例外。
依照书房的规矩,两个孩子都沐浴更衣后端坐在书桌两侧,面前摊着宣纸和毛笔。
课上做文章一篇,以每日临摹的字帖为标准。这就是上课的内容。
沈清欢平日几年在国外,还是更喜欢国内的人文土地。
他去当老师时便好翻民国时期的文章给学生读。此番开小灶更是对细节处斟酌多些。
课堂内是赏析,课后是创作。开小灶时也不过多指导,听听思路拓展拓展眼界,课堂并不严肃也有几分随意。
故而沈清泉跳脱的性子也能耐心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