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没听说吗?驸马,不,现在是马大人了。他与小妾生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而且他喜欢与有夫之妇苟且,比如柳员外的十三姨娘,钟掌柜的二姨娘……”
“这不就是摄政王第二嘛?!”
“我呸,摄政王第二?!他也比得上摄政王,话说你别在这里诋毁摄政王啊!摄政王娶的女人可都是遗孀,不算苟且!”
“你这不是很明显在拍马屁吗?!”有人跟他起了争执。
鲜少人理会他们的话题,他们更加关心的是:“那明月公主的孩子怎么办啊?”
“自己养呗!要不托摄政王养也行啊!传言那孩子也是摄政王的!”
“你又是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真的假的!”
“这是我在摄政王府里送煤的一个叔叔的朋友的侄子的朋友的养父说的,他亲眼看见王爷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而明月公主坐在床边,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我也瞧见了,摄政王不顾公主有五个月的身孕,与他行房呢!”
“嘿!你们怎么都在这里胡言乱语啊!万一被无间道听了去,小命可就没了!”
“诶,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当权者的私生活,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凑什么热闹啊!只要摄政王年年都实行仁政,让老百姓有好日子过,我管他跟谁苟且呢!”
“这倒是!”
“自从摄政王掌权,战事也没啦,贪官污吏少了,咱们老百姓的生活啊,也总算好了些。去年的冰灾,也幸亏王爷,不然到老百姓的手里的粮食还能有多少啊?!”
这一言又引起了不少人的附和,于是元涵和马三奇和离的新闻就被这些话题给转移了注意力。京城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祥和,热闹。
树上的嫩芽已经长成了嫩绿色的嫩叶,昨晚下过一场春雨,使得嫩叶上还有点点水珠滴下。一只鸟儿在树上啼叫,突然被树下的动静给惊动而吓飞了。
青石砖铺的走道上,几个丫鬟端着一盆盆热水走过,而走道尽头的房间里传出了女人痛苦的叫喊声。房里丫鬟们进进出出,把站在门外的人急坏了。
“公主,再用力,再用点力!”
“啊——”
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还有几个妇人,中年男人抓住一个丫鬟问:“还没生出来吗?”
“公主难产了!”丫鬟慌张地回答,中年男子和妇人大吃一惊,其中一个妇人对中年男人道:“怎么王爷还不来?你派人再去催一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