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影姐姐诶，我……”雁儿想解释，但已经来不及。雁儿不懂，为什么夏影姐姐变得这么奇怪，好像很讨厌自己。

春香和夏影从归雁楼外离开后，也不等雁儿回过神来问，毒华佗编导，“你要问燕无双的话，我只能告诉你我的医术无能为力，她除了死，没有别的选择。”

雁儿本意不是要问这件事，但听到这话，双眸还是一黯，“大小姐的事情，你已经说过了，我也已经不抱希望了。”

“你一点都不担心燕无双的死？”毒华佗瞅着雁儿黯然的神情，沉默了一阵才转开眼道，“看起来不是那样。”

“毒大哥，我爹，你那天也看到了。我想知道滴血验亲的问题。为什么我和我爹的血不能相容？”雁儿坚信那是自己的爹，自己怎么会错认。可是，不是说至亲骨肉的血可以相容，为什么偏偏自己和爹不可以？

“燕无双的也没有融合。”毒华佗提醒道，“或许他确实不是你们的爹。”

“怎么可能不是。”雁儿摇头，“毒大哥你也不信我吗？我怎么可能乱认爹？何况，还是害大小姐的事情，如果不是我爹，我怎么可能愿意去做？”

毒华佗瞅了雁儿一眼，“你认为是什么原因？”

“会不会是大小姐做了手脚？”雁儿立刻问道想，显然问题在心底早已备好。

“那天的情形看来，燕无双没有办法动手脚，如果真有人动了手脚，只可能是那个仵作和捕头。”毒华佗目光平稳的望向稍远的方向。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和他们又不认识。”雁儿不觉得会有人莫名其妙的做这件事。“对他们也没有好处。”

“你不认识他们，不代表燕无双不认识。”毒华佗终于收回目光，落在雁儿身上，“但，那天，我和你的出现是意外，燕无双不可能提前准备了。如果燕无双有买通那两个人，那吩咐的时间也只有在堂前。燕无双做过的唯一不平常的举动就是收了那个仵作的手绢包扎伤口。”

雁儿想起手绢，心头又是一软，“可那也不代表大小姐就是和他们串通啊。大小姐还做过什么吗？”

毒华佗看着雁儿目光越发深邃不可测，“燕无双说了一句话之后，那个仵作才给了她手绢。”

“大小姐说了什么？”雁儿急着追问，丝毫没注意毒华佗的目光。

毒华佗道，“她说她最讨厌的就是血。”

“大小姐这样说吗？”雁儿记得燕无双好似说过不喜欢自己身上血，因为有爹的血。大小姐那句话是真的只是这个意思吗？雁儿不禁的疑惑，并不敢确认什么。

“小丫头，难为你还真信了老妖怪的胡说八道。”一声嘲讽突然传来。

毒华佗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但只瞬间又恢复成平静入场的模样，“小师妹。”

“老妖怪，你说了那么多话，无非是将雁儿小丫头绕进去。”医尺素不知何时已然到了雁儿伸手，手扶着轮椅，“小丫头，你可不是这个老妖怪的对手。”

毒华佗并不说话，雁儿有些迷糊，转身望着医尺素，“医姐姐，你怎么也来了？”

“我来看看那个老妖怪要做些什么好事啊。”医尺素冲着雁儿娇媚一笑，“你想知道那天验血的问题是吗？”

“医姐姐，你可以告诉我吗？”雁儿心底清楚医尺素是更偏向燕无双那边的，她说过她很爱燕无双，所以她不比毒华佗值得信任，本能的，雁儿也觉得医尺素不如毒华佗让人信服。

“小丫头，你信他是个大错。”医尺素手指轻弹雁儿的脸颊，“老妖怪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说着还有意轻蔑的瞥了眼毒华佗。

毒华佗只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开口为自己辩解，似乎是听之由之，不愿意与医尺素计较。

雁儿瞅着毒华佗虽然没有明显变化，却似乎纵容宠爱的模样，想着之前他说帮自己是为了他自己和医姐姐……雁儿不禁转头对医尺素道，“医姐姐，你别这样说毒大哥，他不是你的师兄吗？何况，毒大哥人很好的。”

医尺素忍不住笑出了声，“人很好？”医尺素似乎是听了笑话，笑了好一阵才停下来，雁儿莫名其妙，毒华佗则是不恼不怒，还是那般像一湖静水。

“小丫头，正因为他是我的师兄，我才最了解他是什么样的恶魔。”医尺素轻哼一声，“雁儿小丫头，你想知道什么不妨来问我，他知道的我都知道，他不知道的，或许我知道得更多。尤其……是关于无双的……”医尺素挑逗一般的轻勾雁儿的下颚，“嗯？怎样？”

“医姐姐……”雁儿有些害怕缩了下脖子逃开医尺素的魔掌，之前被她恐吓到的事情，雁儿还没忘记。

☆、第一百九十五章雁儿陪你一起死

“医姐姐，那你告诉我，滴血验亲……”

“那东西根本就是假的。”医尺素不以为然道，“难为那么多人还把滴血验亲当回事。”

“滴血验亲是假的？”雁儿惊愕的瞪着医尺素，想了想还是有些不信。如果是假的，为什么那么多人信？而且很多故事都说可以的。“毒大哥……”雁儿望向毒华佗，询问道，“真的是假的吗？”

毒华佗看了眼医尺素，最后再和雁儿的双眼相对，“以往的资料记载都认为是真。”

雁儿还没来得及回答，尽头突然被人一按，动也不能动。医尺素瞪着毒华佗开骂道，“老妖怪，你别给我说鬼话。”

毒华佗对着医尺素的怒容只是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