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雁，你是唯一跟我姓燕的人，你还不明白吗？”燕无双说完拉着还没理解过来的雁儿进了内室。

春香和夏影立在摆好碗筷的桌旁，见燕无双进来，忙俯身道，“见过大小姐！”

“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不用伺候着。”燕无双吩咐道。

“是！”春香和夏影先后离开了内室。

燕无双拉着雁儿在桌边坐下，“燕雁，我好像很久没陪你一起吃饭了！这些是芸娘的拿手菜，你试试。”

“大小姐。”雁儿盯着燕无双，“雁儿不懂，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雁儿只是个丫鬟！”

“对我来说，你从来都不是丫鬟！你叫燕雁，不是雁儿！燕家庒里，只有你跟我姓燕。你是我燕家的人。”燕无双认真而郑重其事的说道，“燕雁，你是我的人。”

“大小姐……”雁儿皱着小脸，垂下头，然后摇头，“雁儿知道大小姐对雁儿与对别人不同……”

“你本来就和别人不同。”燕无双用左手拿起汤匙，勺了汤给雁儿，“来！先吃东西！别胡思乱想。”

“大小姐……”雁儿抓住燕无双送来汤的手，“雁儿喜欢你，你对雁儿很好，就像雁儿有了姐姐一样。”燕无双端着碗的手突然颤了一下，雁儿没多注意道，摇头道，“雁儿很高兴很高兴！但是……雁儿和大小姐想要的喜欢不一样，是吗？”

燕无双顿了顿，“是！但是，我不会勉强你。”燕无双将汤碗放在雁儿面前，“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不需要想那么多。“

“大小姐。”雁儿垂下眼睛盯着汤碗，“雁儿真的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你做的很多事，雁儿都不懂。”

“你不必懂。”燕无双淡淡的说道，“不明白的就不用逼自己去明白！顺其自然吧！”

“大小姐，雁儿是有点笨，但是不是不明白！”雁儿抬起头，眼中明澈如水，“那晚上的事情，雁儿想了很久很久！大小姐，你想要的，是雁儿的人吗？就像那晚上一样？”

燕无双抬眼盯着雁儿，“你说什么？”声音冷而稳，像是没有波澜的湖水，

“大小姐想要雁儿的人的话，可以不用对雁儿这么好的！雁儿……”雁儿颤抖着手握住衣襟，“雁儿是大小姐的人，大小姐说什么，雁儿会答应的。”

燕无双闭上眼，柳眉几乎接在一起，“燕雁！”

冷沉的声音让雁儿有些害怕，“大小姐！”

“脱掉衣服！”燕无双的声音不冷不淡就像是说着完全不需要带入情绪的事情，缓缓睁开眼，明亮如月的眸子冷冷的盯着雁儿。

“大小姐？”雁儿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你不是说我说的，你都会听吗？”燕无双冷冷的说道，“你说我只要你的身体，那我就只要你的身体！我现在就要！脱掉衣服。”

“我……大小姐……”雁儿原本想要弄明白一切的勇气在燕无双那第一句脱掉衣服的时候就被击得粉碎。

“还要我说第三遍吗？”燕无双的声音平静得像是结了冰，冷眸落在雁儿握住衣襟的手上。

雁儿颤着声音道，“是！”

雁儿的手下滑到自己的腰带上，颤抖了很久才扯开结，但在衣带要散开的时候突然抓住衣带，眼泪汪汪的水眸望向燕无双，用颤抖的声音摇头乞求道，“大小姐，不要！”

“松开！”燕无双盯着雁儿的手，目光已经冰冷。“欲拒还羞对我没用！”

“大小姐，雁儿错了，你饶了雁儿吧！”雁儿咚的一声跪了下去。

“脱掉！”燕无双只有冷冷的两个字，这次，看都没看雁儿，冷冷的声音无情的说道，“你越是楚楚可怜，就越是让人想好好折磨你。我也在青楼呆过，我学过伺候男人，还伺候过女人。对付女人的那些手段，我绝对比你见过的男人还学得好！”

“大小姐……”雁儿声音有些嘶哑哽咽起来，哀求道，“大小姐，你放过雁儿。”

“脱掉。”燕无双依旧冷漠的说道。

雁儿的眼泪终于啪嗒啪嗒的落下，颤抖的松开手，衣带滑落，衣襟自然的松散开。

“站起来。”

“是！”雁儿颤抖着站起身，屈辱的感觉让雁儿一张脸变得苍白，苍白的手抓着衣襟，垂着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滴在手背上滑落。

“松开！”燕无双吐出的只有冰冷的两个字，冷眸盯着雁儿的手，漠然的神情不见丝毫波动。

“大小姐……”雁儿哑着声音，拼命摇头道，“不要……”嘴唇张合，只有微若蚊吟的声音。

燕无双拿起筷子，从下往上挑起雁儿的手，一根手指，再一根……

“大小姐……”雁儿望向燕无双，眼泪扑簌不停的落下，“饶了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