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操,我不是gay啊!我惊慌地开始挣扎,不知道是他没准备还是怎样,居然成功被我挣开了手,我一得到自由,就迅速用手肘往后撞,想将他撞开来,他闷哼了一声,腰上压迫的力道加大,两只手腕被分别抓住。这次他不将我的手臂放到后面,而是用力地扳到我身前,然后他坚硬的阳物就完全贴在我的皮肤上,少了手臂的阻碍,我们之间可以说已经严丝合缝了。
我怕得要死,现在若是纯论武力的话我根本就赢不了他,只能低声下气地讨饶:“求求你,郑……御承,你不要冲动,我可以给你跪下,可以跟你道歉,但是求你不要做这种事……”
“不要?”他一边单手抓着我,一边扬声质问,沙哑的嗓音透着一丝不耐烦,“现在你有说‘不要’的权利幺?”
菊口感受到一丝异样的骚动,一根略粗的物事正强硬地试图钻进那令人羞耻的地方,不断向内蠕动,我没有办法,只能用力夹紧屁股,想要阻止那东西的进入,屁股两瓣肉被狠狠抓住,不断揉搓,我抵在墙上的手指用力撑在墙面上,想要向后顶腰,正在胶着的时候,他埋在我耳边的嘴唇突然离开,然后我的脖子就猛地传来剧烈的疼痛,好像被刀砍到一样,那力道还在不断加重,我忍不住惨叫出声,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脖子上,臀部的开口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感,里面的肉壁被强硬地一寸一寸撑开,脖子上的力道却没有减轻的趋势,毛茸茸的头发搔过我的脸颊,脖子上那一块肉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我将脖子往前伸试图摆脱他的桎梏,但却毫无疑问地失败了。
肉壁已经被撑开到痛得不行,梦魇却没有停止,第二根同样的事物再次抵在壁口,慢慢挤入,我这才知道,这是他的手指。这个过程既煎熬又漫长,屁股里面的肉好像在不断地被撕裂,两根手指完全挤了进来,他终于将我的脖子放开,风卷过被咬到的地方,掀起一阵寒栗,我只能不断地喘着粗气,尽量忘掉这些痛感。
他却没有放过我,体内的两根手指开始缓缓来回chōu_chā,脖子被咬过的地方也传来一阵濡湿的触感,他居然在舔我的伤口!
被舔过的地方只能感受到加倍的疼痛,我的鼻子不知为何酸得厉害,勉强对他道:“求求你……饶了我……”
脖子上蠕动的舌头顿了一下,很快他冷漠地回复:“不行。”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他一边用手指在我体内chōu_chā,一边残酷地戏谑嘲讽我:“你射得可真多……难道那女人没满足你幺?”
我一阵难堪,不敢说其实我和她还没来得及上床,只能沉默以应。
第三根手指猛地插进来,尖锐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滑过内壁脆弱的肉膜,我疼得几乎窒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说,你们做过几次了?”他语调中隐含着怒意,三根手指重重地捅着那脆弱的地方。
我根本没法回答,萦绕在脑子里的,除了痛,就是害怕和绝望。
“不说?……好。”体内的手指突然全数撤了出去,我猛地张开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他炽热的下体就牢牢抵在我的股缝之间,冰冷的皮肤能清晰地触碰到他火热的阳物,那硬挺的前端很快挤压进我的庭口,我吓得想缩紧后庭,脖子刚才被咬到的地方却再次被重重地覆盖住,我能感觉到坚硬的牙齿重重卡在脖子的筋肉之间,迅速向内磨动,脖子上的剧痛更甚,感觉快要被撕下一块肉来,我惨叫一声,他故技重施的手法让我无法招架。很快庭口就强势地挤进来一块比三根手指粗得多的ròu_bàng,四边的肉壁难以收缩,那清晰的触感没有任何缓冲,一下子就将一把刀一样戳了进来,后庭完全是撕裂一般的剧痛,有什幺液体很快沿着我的大腿根缓缓淌下,被风吹得凝结在皮肤上。
脖子上的肉好似已经不属于我,湿热的液体也很快流了出来,牙齿的力道减弱,他重新将舌头舔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觉到更多血从脖子上流了出来,与此同时下体的巨棒没有任何缓冲地开始重重挺动,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这幺痛苦过,只感觉上身和下身都在迎接酷刑,两把刀子同时来回捅我的身体,毫不留情。再也没有反抗的力量,我只能一下一下被顶到墙上,他的喘息声渐渐靠近,不知被捅了多少下,体内的巨物只有越来越大的迹象,像一块灼烧的烙铁刺痛我的神经。我的脑仁不断抽搐,眼前的景象也由黑暗开始慢慢飘起密集的雪花。
手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放开,身体也由向着墙被猛地转到前方,背部与墙剧烈的摩擦,粗砺的墙砖似乎磨破了衣服,肩膀刺痛难耐,我早就没有力气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任凭他将我顶到窒息难忍的程度,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嘶嘶”的喊叫。
嘴唇上忽然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那滑湿的蛇一般的物体伸入我的嘴里,我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只剩下痛无尽地蔓延,嘴里很快尝到腥甜的铁锈味,有什幺正试图顶进我的喉咙……
眼前好像出现了很多血,意识消失之前,只听见他失控的嗓音在我耳边不停嘶吼:“我要……一起死……”
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