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毫无温度的细木奉伸进无助张开的后x,ue,顶在自己被蹂躏得胀大的腺体上。先是身前的金属笼释放了禁锢,深处一阵天旋地转的摩擦,然后激烈的脉冲电流狠狠打在腔口的软r_ou_上。剧烈的刺激下,他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爽到失神的làng_jiào,旋即被身后熟悉的手捂住口唇。体内的肌r_ou_在极致的快感中肆意瘫软下来,大量浓j-i,ng混合着爱 y-e,shī_jìn般地从小x,ue深处喷涌而出。
他眼见着自己的小腹一点点扁平下去,铃口里的神经也回味着金属堵木奉的抽c-h-a,失控地s,he出大量半透明的液体,羞耻的极乐彻底粉碎了最后一道关闸,他眼看着j-in-g身里源源不断地喷s,he出金黄的尿液……
身体被架着强行拖离酒吞,裹入冰凉厚重的毯子。他抬眼,看见一双写满焦急与痛苦的紫眸。自己瘫软的两腿间不住流淌出的j,in,g液浸满身前的地面,破碎的身体布满种种伤痕,如同无法再使用的x_i,ng玩具,就这么诚实地大开着展示给酒吞,向他宣告着三天来亲手耕耘的成果……茨木再也无法面对酒吞的眼睛,脆弱的神经受到重创,昏倒在对面绝望的目光中。
茨木此时清楚地记得三天来的每一个细节。它们像是粗长的铁钉一般牢牢钉在了记忆深处,阵阵隐痛伴意识共存,宣告着自己面目全非的现实。
此时身体里尚未清除的痒还提醒着茨木那些饱经凌虐、受尽屈辱、却像毒瘾般无法逃脱的沉沦。
他僵直地立在镜前。转换剂解救了他的身体,却无法释放他的灵魂。
身体里的信息素已经融合了酒吞的气味,满载着他亲口乞求酒吞标记自己的事实,茨木心里清楚,那一刻,他绝不只是受到禁药的影响才突破底线。然而酒吞最后看自己的眼神反倒充满绝望的负罪感,仿佛一切都是他一人的罪无可赦,茨木深知这无可饶恕的人其实是自己。
是他贸然突破了界限,置绝望于无憾,却将酒吞甩进了无法释怀的深渊。
禁药的作用可以随代谢消失,但那些刻在骨血里的东西,原本就无法抹杀,在禁药的蛊惑下被唤醒之后,更无法再回归沉眠。
茨木已然触及到自己无法沉眠的真相:对酒吞的yù_wàng才是一切的本源,酒吞是吞噬自己的黑洞,亦是注定颠沛的命运里唯一的光。
可他必须承认,自己骨子里就不是酒吞所期待的那个能强大到以自身的光芒驱散一切弱点的人,从入军营以来,一直是酒吞屹立在高处,给予他光明,指引他的足迹。
紧随这个认知而来的,是一种令他恐惧至深的预感。
茨木忽然渴望知道,余生该以何种借口依旧作为酒吞需要的人留在他身边,纯白整肃的军装或许能堪堪遮掩这具欲求不满的身体,纵容他贪婪地附庸在长官的光芒之下为他燃尽一切……
若不能如此,怕是心底的黑洞会将这具残破的身躯尽皆吞噬。
茨木仓皇地捡起一些衣物掩饰身上的痕迹,跌跌撞撞地推门出去。
茨木迷失了方向,而几道墙后酒吞所在的房中,此刻正戒备森严,他的长官已然被视为业原火的重要同谋控制起来。
走道尽头,长发女人穿着一身干练的藏青色西装,径直穿过人群。她走向负责案件的警员低语两句,然后娴熟地亮出证件。
当“青行灯”这个名字出现在视线中,全副武装的警员们纷纷侧身让道,有人下达命令,所有人撤离房门,转而守在五米开外的地方。
门内,酒吞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早已穿回那身禁制的黑色军装。
高耸的领口掩盖住脖颈上狂野的吻痕,唯有紫眸里平静失神的目光,出卖了他截然不同于往日的事实。
听见开门的动静,酒吞一言不发地抬起头,眼中稍稍闪过些许明亮。他看见青行灯侧身闪进来,犀利的眼眸径自环顾一圈,把那些尚未清扫干净的蛛丝马迹逐一收入眼底。
“你果然还是什么都做了。看这样子,人证物证都齐全了。”青行灯干笑一声,话语里压抑着怒气,“酒吞上将,你就不能有点保留,给我稍微留一点发挥余地?”
“茨木呢,还好吗?”酒吞捋了捋额发,无力回应她的斥责,此时此刻他心中只有茨木一件事。
“茨木现在的身份是受害人和phoenix实验室的合法的研究员,”青行灯简明扼要地阐清现状,“酒吞,现在脱不了罪的人是你自己。”
“他醒了吗?”酒吞依旧顾自岔开她的话头。
“估计醒了吧,”青行灯无奈地叹了口气,“茨木的j-i,ng神创伤会有专人治疗,现在没有人会去苛待一个受害者。倒是你,你知道你不能脱罪对他意味着什么吗?”
这间房里处处透着绝望,使她想拉开那幅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阳光与空气兑进来,稀释一下眼前的凝重。
如果这三天是另一个人在侵犯茨木的身体,青行灯发誓自己会不惜一切代价让那个人牢底坐穿,但眼前偏偏是酒吞。凤凰火并不是唯一一个知道茨木那些心思的人,青行灯只是没有说破,一直放任着他自己追逐。
青行灯知道,茨木对酒吞深藏的那些情愫也许是牵着他不被毁灭的最后一根稻草,但他需要一份明确的回应与支撑。偏偏在这种时候,舆论一定会倒向茨木被迫遭受了x_i,ng侵的结论,当扑面而来的同情与安慰将他淹没、残忍地把酒吞从他心底撕裂出来、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