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还不使用写轮眼吗?”
大蛇丸抱臂站在二楼,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战斗。
我被撞得呛了一下,胸腔里火辣辣的痛,但来不及休息,只是暂时屏住呼吸,将查克拉聚集到右手,瞬间爆发出去,雷电猛的激s,he而出,如同一把锋利的长刀,一直延伸到大厅的另一侧,轰鸣着照亮了整座地宫。
雷电形成的长枪横扫而过,仅剩的几个黑影也倒了下去。
大厅中只剩下我一个还站着的人,这时我才有机会喘了口气,慢慢顺着背后的墙壁滑坐下去。
“啪,啪,啪……”
单调的掌声在大厅中回响着,大蛇丸拍完手,终于忍不住低低笑了,他像是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激动,但期待与赞赏却在扭曲的笑声中显露无疑。
“太j-i,ng彩了,佐助。这又是新的招数吗?仅仅是一个星期而已,你每天都能给我新的惊喜。不过,如果你愿意使用写轮眼和我给你的力量,恐怕解决这些废物只是几分钟的事,而不是搞得这么狼狈。”
“我怎么做,是我的事。”
我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谁喜欢这个死变态的牙印啊?
我身侧的小门,吱呀一声开了。
其实,与其说我待在一个圆形的大厅里,倒不如说是一个庞大的斗兽场。空旷的圆形场地周围是高而坚固的墙壁,巨大的铁笼镶嵌在墙壁中,里面关押着各式各样的怪物。
这些都是大蛇丸的实验产物,他们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只有极少数的成功品还能保持理智,但他们控制不了自己的能力,总是在失控的边缘徘徊着。而更多的,是实验的失败品,他们已经在狂暴力量的影响下彻底沦为了只知道杀戮的野兽,甚至很多已经失去了人类的形态。
自从我来到大蛇丸的基地,我每天的生活,就是上午做一些基础修行,下午在这里待着,打败大蛇丸放进来的所有人,然后才能离开。而大蛇丸却每天只是出现几分钟,居高临下地评论着我的战斗,而后消失不见。
大蛇丸好像在与三代的战斗中受了很严重的伤,忙着转换身体没空理我。又或许这是特地给我的下马威,对我冷处理,让我关在笼子里像是古罗马的奴隶那样盲目厮杀。
不过这样也好。
打斗至少让我稍微冷静了下来,在运动了几天后,我总算能心平气和地面对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圆形场地的一侧,倒下的怪物堆积如山,我每天都要经历上百人的车轮战。
除了几个万不得已,我都只是打昏了他们,哪怕他们看起来再像个怪物,但他们终究是人。
其实我的做法也无济于事,大蛇丸不仅是为了让我练手,也是在测试这些实验成果,如果有些实验体展现出卓越的能力大蛇丸甚至会亲自出面保下他,而其他的失败品,估计最终的下场也只能是被大蛇丸销毁。
我将太刀归入鞘中,沿着小门后的暗道走出训练场,药师兜已经等候在外面了,他递给我一托盘的疗伤药物和绷带,脸上带着他一贯的虚假笑容,像只白毛狐狸。
“佐助君,大蛇丸大人叫你过去。”
大蛇丸叫我?
这可是我来到基地以来的第一次。他终于观察够了吗?
我挑了挑眉,却没有搭理兜,只是这家伙已经习惯了似的,当做没有看见我的冷脸,笑了笑走在前面带路。
我不喜欢兜这家伙,我一直以为我就够无趣的了,但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无聊的人,都简直就像是一片暗淡的墙灰,既不是深邃的黑和纯粹的白,也没有任何灿烂闪亮的地方。
我觉得多看他一眼,都好像是我的损失。
怎么会有人把自己活的毫无可取之处?身为一个活人,比死人都要枯燥乏味。我和兜交流,还不如蹲在墓地里对尸体说话。
大蛇丸的基地永远都是潮s-hiy-in暗的,但他做地下工作的经验十分丰富,虽然把基地弄得像蛇窝一样,但基地却真的没有多出来一些不和谐小动物。
我走进实验室,就看到大蛇丸正举着一支不知名试剂,埋头不知道在写什么。他写的字挺难看的,非常潦草凌乱。我估计他本身字就写得不好,更何况现在的他太废了,刚刚转生完的身体十分脆弱,说话大声一点都要喘气。
其实很多实验都是由兜来协助完成的,但有些时候,大蛇丸还是会忍不住亲自上手。
“怎么样,还习惯吗?佐助。”大蛇丸从实验中抬起头来看我。几天前他还缠着绷带,但现在,他拆下绷带后,却不是这具新身体的面容,而是那张属于大蛇丸的面孔,苍白消瘦的脸颊,蛇一样的金黄色竖瞳,勾玉形状的耳环在他乌黑的长发间微微摇晃。
“还行。”我随意回答。目光忍不住落在大蛇丸摇晃的耳环上,然后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戴耳环?为什么?!难道这真的是这个世界的潮流?
而且面前这家伙的耳环在晃啊,真的好想冲上去把那两个勾玉揪住,让它们不要再晃了。
兜拿了一支褐色的试剂要往我胳膊上扎,我一把捏住他的手。
兜推了推眼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大蛇丸和我对视了一会,才笑着摊开手道:“佐助,这是增强身体愈合能力的试剂哦。”
他慢慢走到我身前,金黄色的竖瞳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修长惨白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放心吧,佐助。我会好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