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欢警惕地看著那古怪东西靠近,奋力晃动手上的铁链。
长长的细针,一端镶著一颗圆润的珍珠。
被佩拉得持在手中,更增添了不可测知的威胁x_i,ng。
“这会让你很兴奋。” 佩拉得将针头滑过非欢赤裸的下身,看著非欢微微一缩。
“我看是你很兴奋吧?” 非欢嗤鼻。
佩拉得毫不脸红地爽快承认: “不错,我是很兴奋。”
摩挲还不曾昂头的j-i,ng致分身,那里散发出的干净清新味道让佩拉得满意。他将针头对准分身顶端的铃口,向非欢展示他的意图。
非欢倒吸一口清凉气。
“你确实比许掠涛强。” 非欢摇头惊叹,认真地说: “许掠涛没有你变态。”
“非欢…..” 佩拉得俏皮地眨眨眼睛,夸奖道: “你真懂得怎麽惹人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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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到底在干什麽?”
“怎麽回来了?你关在岛上的小美人呢?”
“你别管!我是在问,你到底在干什麽?不惜一切与洛弗司开战,你知道盛同损失有多大吗?死了多少人?洛弗司已经开始报复了。”
“我不管!” 许掠涛跨前一步,牢牢盯著与他同高的弟弟: “只要非欢不出现,这件事就没完!”
许录擎愣著看憔悴暴躁的大哥片刻: “我知道,你爱上了,对不对?”
许掠涛愕然,无言地别过头,瞪著窗外。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如果失踪的是凌麟……..” 许录擎想起远去的凌麟,深深叹了口气,清醒地分析: “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佩拉得真的抓了非欢,为什麽宁肯受那麽大的损失也不出面?区区一个小卧底,借此向我们讨一些便宜不更好吗?”
许掠涛霍然抬头。
许录擎说: “这样的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佩拉得根本不想用非欢来交换东西,他要留著他。二,是……….” 他忽然闭嘴。
许掠涛y-in恻恻地说: “你想说什麽,尽管直说。”
“二,是非欢已经被处死。佩拉得根本交不出人,只好硬著头皮和盛同开战。”
许录擎一口气说完,等著许掠涛发火。
许掠涛没有发火,他疲惫地坐下,伸展一下筋骨。
“非欢不会死的。” 他淡淡对弟弟说: “以後不要再做这种猜测。”
他盯著许录擎,轻而坚定地说: “.他失踪一天,我就找一天;他失踪一辈子,我就找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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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难以抑制的痛苦呻吟,在暗淡的房间中散开来,逸出装著粗大铁栏的窗外,回荡在一望无际的绿地上。
长针已经深深扎入非欢的分身,圆润的珍珠紧贴铃口,因为染上非欢的鲜血而发出 y- in 靡的光。
佩拉得冷冷看著。
被吊起的手腕磨出两道蜿蜒的血迹。浑身是汗的身躯还在轻轻颤栗。
优美的肌r_ou_线条,反肌肤。
宽的肩,结实的胸膛,紧绷的下腹,修长的腿。
因为抚弄b-o起,因为受到折磨而淌著鲜血,因为上面的珍珠而显出娇媚的分身。
虽然美丽让人心动,却不是最吸引佩拉得的地方。
深锁的英眉,紧咬的白齿。
昏迷中的脆弱无依,隐藏的根深蒂固的倔强与骄傲,才是佩拉得最想拥抱非欢的原因。
这样的人,应该属於我。而不是许掠涛。
随手一拭,尽是非欢忍痛时渗出的汗水,带著非欢淡淡的味道。
那双快被折磨得失神茫然的眼睛,为什麽没有蒙上水气?
你曾在许掠涛面前哭泣吗?
你曾为许掠涛而哭泣吗?
嫉妒象毒蛇,扑上来咬著佩拉得的心窝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