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真是地地道道的檀香玉口:吐气如兰,缕缕香气沁人肺腑;津液似蜜,阵阵香津逼人陶醉。彭若愚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呑吸着这天下最美的气息,啜饮着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玉液琼浆
他的血液了,像火山喷发的岩浆,迅速地蔓延,迅速地燃烧,不停地咕嘟咕嘟地喷涌。忽然,彭若愚以毁灭一切之势将温曼玲的头紧紧抱着,,将他炽热的厚嘴紧紧地堵上了她娇嫩润滑的柔唇。
一会儿他在她的玉口内疯狂地扫荡,一会儿她将柔软滑腻的香舌噙入他的口中,让他恣意地吮吸,一会儿她的舌尖像一条灵蛇在他的口中钻动翻腾,一会儿两舌相盘相绕相交相撕纠缠不清……两个忘情的人疯狂得允吸着,喘息着,呻吟着
“喔喔……喔喔……”当彭若愚喘着粗气开始吻向她的脖、她的胸、她的乳时,温曼玲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呻吟一阵之后,温曼玲毕竟是少妇而不是少女,倘若一味被动地等待、接受、迎合,岂不等于把人生多年的经验进行了最大的浪费?
无论从省委副书记的父亲的遗传基因,还是所受的各种教育,更加上多年的党的培养和官场的历练,都注定了温曼玲绝不是池中之物!非池中之物的特点,不仅是温曼玲的官场风采,在今晚的床上也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