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多了。”
“你们这些事情,女儿是弄不明白的。”怀玉叹息,一脸惆怅地道,“女儿还是回家好生伺候君上吧。”
白德重也没指望她能懂,心情大好,忍不住就叫住她多叮嘱两句:“能嫁给君上是你的福分,要好生珍惜,早日为江家开枝散叶。”
嘴角一抽,怀玉道:“我才刚过门,现在就开枝散叶,是不是急了点?”
白德重瞪眼:“这还算急?寻常人家都是媳妇刚过门就开始盼孩子了。”
那也是寻常人家啊,她是寻常人吗?李怀玉皮笑肉不笑,嫁给江玄瑾可以,好处多多,但生孩子?不可能的。
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届时她便不可能还留在江玄瑾身边。这样的情况下生个孩子出来,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不过白德重倒是提醒她了,得想法子防着点这事。
“爹您继续忙,女儿就先告退了。”应付他两句,怀玉扭头就走,出门就四处找青丝。
“主子,奴婢在。”无声无息地出现,青丝问,“有何吩咐?”
“你去找个药堂,帮我开几副药。”神色凝重地拉过她来,怀玉低声耳语两句。
青丝微微一怔,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领命而去。
墨居。
江玄瑾没能睡多久。就被人吵醒了。
“什么声音?”他皱眉。
乘虚忐忑地道:“易家小姐求见,在外头跪了好一会儿了。”
不止跪,还哭,想赶人吧,墨居里都是些家奴侍卫,丫鬟都被夫人带走了,也没人敢轻易上去碰她。
不耐烦地撑着身子起来,江玄瑾道:“去问她有什么事。”
乘虚摇头:“问过了,她说一定要当面同您说清楚。”
要是之前,易素是不敢这样的,只能怪他这几日放了人进墨居,让人真以为他变得好相处了。
轻嗤一声,江玄瑾拿了软枕垫在身后:“非要见,那便让她进来。”
“是。”
昨日君上与夫人和好的消息传出,今日各家小姐都碍着脸面没再来了,易素觉得这倒是个好机会,只有她一个人在,说起话来都会方便不少。
苦等一个时辰,君上终于放她进去了,易素捏了捏裙子,鼓足勇气走进内室,继续往地上一跪。
“有些话,小女今日一定要同君上说清楚。”
膝盖落地有声,话也说得铿锵有力,江玄瑾抬了抬眼皮,倒是没打断。
于是易素就大胆地道:“之前小女上山为君上祈福,耽误了两个月。若非如此,君上想娶亲,小女是一定会厚着脸皮自荐的。小女打听过了,君上与那白四小姐认识不久,远不及小女仰慕君上的日子长。”
白珠玑已经过门,懂规矩的人都会唤她一声“君夫人”,这位倒是好,竟还称“白四小姐”?
江玄瑾眼神微凉,却是放了手里的文书,一副要认真听她说的模样。
易素见状,以为他听进去了,腰杆都挺得直了些,看向他的眼里满是深情:“小女在四年前的宫宴上与君上有一面之缘,当时便为君上风华所倾倒。四年之中,家父多次想将小女另许人家,小女执念于君,顽抗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