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而来,后面还跟着俩个门童,风风火火的跟狗撵兔子一样。
眼看着门童的手就要抓住那人的胳膊,说时迟那时快,那人一脚踩到地上那坨蛋糕上,顿时重心失衡,一个失意体前屈,躲过门童的手并刷的一下滑行到餐桌,咣当一下撞到了花莲的椅子才停了下来。
竟然是刚才在门口走过的那个白头流浪汉,可惜胸前挂的板子在地上蹭了一路,沾满了蛋糕,看不出原来写了什么,不知道他是要讨路费还是要伸冤。
流浪汉挣扎着要起来,一不小心扯到了地上,包里的东西洒的到处都是,流浪汉赶紧跪在地上把东西捡起来放回包里。
“夫、夫人,实在对不起!”流浪汉双手把包举到花莲的面前,抬头看向花莲,对视的那一瞬间,彼此都分外惊讶。
花莲手比脑子快,还没想起这人是谁,手上一动,一碗面就已经扣到了流浪汉的头上。
正要起身询问,被怡宝死死抱住胳膊拉住。
怡宝劝道:“算了,那个包也不值什么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回头我送你新的。”
怡宝以为花花刚才受了委屈,脾气才这样大,她可不想和这种低层次的流浪汉有什么瓜葛,这种人光脚不怕穿鞋的,真要发起疯来,不知道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流浪汉一低头,接住头上掉下来的碗,直接用手抓面往嘴里塞,狼吞虎咽,几口就把碗里的残渣吃光,吃完给花莲磕了个头,高声说:“谢夫人赐面,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大概是太紧张了,声音尖细而颤抖。
怡贝看完整场表演,终于忍不住噗嗤一笑,猜想是流浪汉见这里有人做寿,就凑过来讨个赏。
怡贝挥挥手,马户上前把几张大钞塞到流浪汉手里,打发道:“去吧,也祝你能多活几年。”
流浪汉也知道自己讨嫌,拿了钱一溜烟的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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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顶楼客房的走廊里,一个白发男人喝醉了一样,踉跄着扶墙前行,拿着门卡试了几个房间,终于打开了一扇房门。
面对豪华的总统套房那一刻,油泼鸡的内心激动万分,老天有眼,让他有机会拿到门卡,说什么也要搞些事出来才好:避孕套要扎眼,润滑剂要加502,避孕药都给它换成伟哥!
这间房似乎还没人入住呢,外面一间没什么私人东西,油泼鸡顺了一个水晶烟灰缸揣到怀里,蹑手蹑脚地摸进了套间,正要把手伸向床头柜,房门咔哒一声响。
该死的长毛地毯,让来人猫一样悄无声息。
油泼鸡反应也是快,一猫腰,滚到了床下,竖起耳朵细听,来人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轻笑一声,径直向豪华的k床走了过来。
油泼鸡躲在床的最里面,抱住肩膀瑟瑟发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眼看着一双鞋从容走近,紧接着花莲的脸出现在床边。
从床下看过去,花莲的脸逆着光,看不大清楚,似乎带着点笑,颇有诚意的说:“进门就闻着当归的味了,出来吧,咱们聊聊。”
花莲双手互握,发出一连串嘎巴嘎巴的声音,油泼鸡胆都快吓破了,整个身体都缩进了角落,恨不得变成只蟑螂爬进墙缝。
花莲也不废话,双手抓住床边,打算先把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