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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谁都知道,这是暴雨来临的前奏,离猛的睁开眼睛,无比璀璨的金光从他眼中发散出来,双手上举,大喊一声:“库器修他路司比袄……”
一道巨大的闪电划过夜空,所有人的心颤抖起来,离的身影在风中稳丝不动,高大的犹如一座只看仰望的山岳。
随后雷鸣般的雷声“轰隆隆”传来,“噼噼啪啪”黄豆大小的雨滴落下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僵在那里,望着面前不可能发生的神迹,要知道,西风草原气候恶劣,已经两百年未下雨了,两百年啊,这些从小生长在这里的草原人内心的激动已经到了无法压抑的地步。
雨越下越大,狂暴的雨很快压下了肆虐的火势,没有人动,也没有人在意大火,他们在意的是,竟然有人可以引风唤雨,竟然可以让西风草原这块永不落雨的地方下起大雨,这太神奇了,神奇得超出了他们的思考范围,所有人望向离的目光都充满了敬畏,连科撒多也不例外,更有大批的人跪拜下去,恭敬的称呼离“大神”。
大神,大神个屁。离暗暗苦笑,压下不断起伏的心跳,他体内的魔力全被这个远古魔法“狂风暴雨”抽空了,虚弱得快要晕倒,他为什么不动,是因为脚沉得抬不起来,叫你耍帅,离僵在那里。
火被熄灭了,雨还在下。
科撒多正要向离走去,离大喝:“别过来。”
所有人惊讶的盯着他,离刚才大发神威,谁都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离暗想可不能给他们看穿自己现在风一吹就倒,那不是糗大了。他吭哧了半天终于想到个理由:“我现在正在吸收空气中肆虐的魔法元素,这个魔法太大,而且是禁咒,如果不吸收掉一些,这场雨就停不下来,到时候一样糟糕。”
这种狗屁理由只要有点魔法常识肯定拆穿,可是马场的人竟然全部都相信,而且还一脸崇敬的望着离,赞颂他的仁慈。
离又磨蹭了十多分钟,终于体内干涸的能量开始生生不息,逐渐恢复起来,虽然要想完全复原肯定要好几天,不过能恢复一半实力就可以了。
雨大概下了半个小时才停止,乌云散去,雨后的风吹来,清凉清新,到是让马场这些草原人一阵欢呼。
科撒多早就到了离身边,望着他的眼神恭敬无比,他已经无条件相信离的任何话,毕竟以离的实力根本不需要骗他们,随便弄几个魔法就能把马场轰个一干二净,他绝不会猜料到原本那火就是离放的。
“请问先生贵姓?”科撒多恭恭敬敬的在一边问着。
“我叫离。”说起来离还是第一次把自己名字说出去,原本那几个丫头都是小猫小猫的叫他。
“离先生,你刚才说的莺莺她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信了离,那么莺莺确实就有危险了,科撒多语气中透着无比的焦虑。
离皱起眉头:“我先问你个问题,草原上能将火鸟营一网打尽的势力有几个?”
“怎么?”
“火鸟营被人灭了。”
“什么?”科撒多先是惊讶,即而兴奋起来:“你说火鸟营被人灭了,那蓝鸟那杂种呢,他也死了?”
“不,蓝鸟的尸体我没看到,可即使这样,能灭掉一只强大的骑兵团,也很少见,所以我想问问你情况,这和柳莺莺他们被抓走有直接关系。”
一听蓝鸟可能没死,科撒多的兴奋降了不少,他思考了一会,才缓缓道:“我们这两片草原,真正称得上国家的其实只有桑特,他几乎控制着整个古蒙草原,手下部落数以百个,是真正的草原霸主。至于古德国说穿了不过是一个巨大的马贼联盟,由四大军团联合控制,加上霸占着曼谷城,偶尔向路过的行商和我们西风的部落收取税额,他们称国只是一相情愿,不想受桑特控制罢了。”
离已经猜到科撒多想说什么,接口道:“这样算来,古德确实是第二势力,那能将火鸟营打垮的仍是不多,我看过,绝不可能是桑特的“裂风铁骑”出手。”
听离这么一说,科撒多也有些惊讶:“不是”裂风铁骑“出手?那就奇怪了,他们四大军团虽然不是很紧密,加上上次在马贼营地火鸟营损失了不少人,原本可能被其他军团吞并,可是不必要把火鸟营的人都杀光吧,只要把蓝鸟干了就差不多。”
“不,你还是没理解,这些明显的势力我都知道,绝不可能是他们干的。我只是想知道一些存在与黑暗中的势力,比如……风盗。”离索性敞开了说,他越想玉凤的态度就越恼火,非得找风盗的麻烦不可。
“风盗!!”科撒多盯着离,并未说下去。
“怎么,有问题吗?”离丝毫不让的将目光和科撒多对视,暗想风盗算什么东西,怎么一个个都讳莫如深的样子。
科撒多犹疑着说:“他们是有这个实力,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离有些不耐烦了,他最讨厌这种态度。
看到离的脸色不善,科撒多才揣揣道:“风盗一向不太理会我们草原内部的事,他们都在草原靠近内陆的边界一带行动,蓝鸟奥奇不会苯到去招惹风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