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玉道:“为什么?”
明玉靠在希平的臂弯,道:“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感觉到他的担心,象他这样的男人,不会离弃他的女人的,而他的女人很多都不在这里,他却从来没有担心过不能离开这里,所以我觉得他是有十足的信心离开的,而我对他,也有十足的信心,因为他是人家的男人嘛!”
“肉麻!”其他两女笑骂道。
四人笑笑闹闹地走到海岸,却远远地看见有人在太阳底下睡觉,他们认出那是权衡十女。
希平便走到权衡身旁,其他酒女都醒了,坐了起来看着他,他半蹲了下来,见权衡睡得正甜,可是她的脸上还有着泪痕。
阿蜜依首先和穆秋说话,“你们昨晚在这里睡?”
穆秋道:“荒岛上野兽多,蛇也很多,我们找不到地方,觉得这海岸比较安全,便在天快亮时才从岛上的荒林里走回这里,直睡到现在。”她的语气中有种说不出的幽怨,怨怨地瞪了一眼希平。
明玉道:“你们不会搭个木屋吗?”
穆秋道:“我们这里都是女人,况且即使有木屋,这里蛇又多,还是会进来的。”
里玉道:“可是我们却没有看见蛇啊!”
穆秋道:“我们几乎到了哪里都看见蛇,姐妹们吓得双腿都软了。”
太阴教三女很难相信她们的话,这怎么可能呢?
阿蜜依道:“你们吃东西没有?”
穆秋道:“吃了些野果,有些味道还可以,有些难吃得要命。”
阿蜜依好意地道:“不如你们跟着我们吧!我们叫希平搭个木屋给你们,让你们在旁边住,这样大家好有个照应,在这海岛,还计较什么仇恨呢?”
穆秋为难道:“可是我们小姐,宁死也不肯和他在一起。”
其他八女也点点头,阿蜜依无奈地叹息一声,走到希平旁边,看着地上的美丽的女孩,道:“她还未醒?”
希平抬脸看看阿蜜依,道:“她可能太累了,还要睡的,这太阳晒得虽不猛,可这样晒下去,以后会变成黑美人哩!阿蜜依,我们到另一边去游泳吧!省得她醒来后和我吵,这权衡,无论是男人的时候还是女人之时,都吵得很,我有点怕她。”
说罢,他站了起来,转身刚欲离开,就听到权衡骂道:“黄希平,你走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混蛋!天底下最坏的混蛋,带我来这荒岛,都是蛇,呜呜,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在海里?我恨你,你走,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希平回眼看了看她,只见她的泪流得很急,完全不象以前的她——其实打从她的身份被识破,接着被希平强暴,她早就不是那男装打扮的权衡,在这里,她只是一个无助的少女罢了。
希平道:“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带你回到中原。”
“回到中原,你就死无葬身之地。”
“别忘了,算命的说我是很长命的人。”希平对她笑了笑,那笑带着十足的自信。
权衡看得楞了,她努努嘴道:“走着瞧。”
“好,走着瞧,阿蜜依,我们走吧!走着瞧瞧这大海,在大海之边找一个地方,我和你们到海里好好地,哈哈!”
权衡歇斯底里地喊道:“黄希平,大sè_mó,你……你……竟然如此?哇呜呜,你回来,我要捶你,捶死你!”
她醋劲发作,要爬着起来,但昨天伤得太重,站起来走了几步,“哎呀”一声娇喊,双腿一软,又跌坐在沙滩上。
她看着希平和三女离去,哭骂道:“死sè_mó,在我面前大声宣扬,和阿蜜依她们,欺负我!”
杨婷道:“公主,他没有欺负你,他和太阴教三女做那事,不对你……用强,你应该高兴才对?”
此时,希平和三女早就走得很远,根本听不到她们的谈话。
权衡骂道:“你知道什么?”
杨婷怯怯地道:“是,公主,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权衡道:“扶我起来,我要到岛中去,我心里不舒服,这海……他们竟然要在这海里做那种事?呜呜,看见海,我就不舒服。”
穆秋道:“公主,可这荒岛上很多蛇的。”
“被蛇咬死,也好过待在这里。”
希平和三女畅游了回来,接着又去做苦力了。这次竟然是他自愿的,他拿着他的烈阳真刀砍下许多树,说是要造一艘世界上最大的船,四女早就在木屋前烤肉了,任他发挥他的天才。
他忙活了半天,突然欢呼道:“哈哈,船造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四女就冲出来看,却见他所说的船就是他用蔓藤把树木扎排在一起,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木排。
菲沙道:“你这不是船,是木排,在小江小河或许还可以一用,在这大海,嘻嘻!”
“怎么了?”希平似乎受到不小的打击。
菲沙道:“也可以一用,就是把这木排放到海边,我们可以在木排上作爱。”
希平骂道:“你这骚娘们,只想,我这船是用来回中原的,不是用来当海床的。”
阿蜜依摇摇头,道:“你喜欢,你就继续造船,这天都黑了,我吃饱了,也该睡觉了。”
其他三女跟着她回去,希平看看木屋前的火堆,那上面挂着半只烤羊,他就跑了过来,坐在火堆前,捧起烤羊就咬,边咬边道:“妈的,老子辛苦忙了一天,竟然说我的是木排,我吃你们的羊排,真他妈的骚!”
“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