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竹生也清楚尤醉这担忧并非多馀,因为对於这一战,连他自己都没了信心,一旦没了信心,他就未战先输一半了。
但他怎麽能答允尤醉的请求呢?
他根本就不能完成一个男人的使命,从根本上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他愧疚地道∶“可是┅┅”却许久不能接著往下说了。
尤醉道∶“别可是了,就算是醉姐为施家的列祖列宗求你一次,好吗?”
施竹生沉默,过了许久,彷佛终於下定决心,道∶“醉姐,好吧!我答应妳,就是今晚,妳不要反锁房门,并且要把房里所有的灯全部吹熄了,然後tuō_guāng衣服在床上等我,我来了之後,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和我说话,妳、妳能做到吗?”
尤醉惊讶道∶“为什麽?”
施竹生道∶“不为什麽,只因为我爱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