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答应,甄逸夫妇当场表示同意,之后也没有什么正事了,相互寒暄两句,我的岳母大人又对甄姜嘱咐了一些应该怎样调理自己身体的事,他们就全部回去了,而我和甄姜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漱过后,也躺在榻上,情话绵绵一番,就护搂而眠。
一夜无事,略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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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我特意起了个大早,让甄姜继续休息,在丫鬟服侍下洗手洗脸,然后吩咐她在此照顾小姐,我就到甄家庄的练武场锻炼去了。
甄家庄的练武场是专门供庄内护卫练武用的,当我到的时候,练武场上已经是呼喝不断,拳脚兵刃之声不断传来,看着他们练的热火朝天,我不由在远处驻足观看,看着那些护卫各个撼勇武艺不凡,似乎比我军中的普通兵士要强一些,看来甄家庄的护卫实力确实不错,都是以一当十的材料。
在远处,那日被我救下的护卫头领王彪远远的看到了我,连忙呼喝手下护卫暂时停止操练,然后在众护卫不解的时候,向我迎了过来。
还没到近前,王彪就已经抱拳行礼道:“见过姑爷。”那些护卫见到是我,也是立刻迎了上来,与王彪一起抱拳行礼道:“见过姑爷。”
我连忙道:“众位不必如此,快快免礼。”“谢姑爷。”那些护卫免礼退身,王彪站出来,道:“不知姑爷到此何事?”
我笑道:“多日未曾晨练,今日手痒,故而清早前来,到是打扰众位的练习了,吾罪莫大焉!”
见我如此谦逊,那些护卫对我都是好感倍增,同时却又对我万分崇敬,堂堂的广陵公竟然能对他们这些下人好言好语,这可是足够让他们激动的了。
“姑爷说的哪里话,既然姑爷也要练习,那小的就腾出一块空处,供姑爷习练之用。”
“如此甚好,麻烦王大哥了。”
见我称他为大哥,王彪顿时受宠若惊,心里激动的淅沥哗啦,只感觉自己今生已是无憾了,连忙道:“姑爷哪里话,姑爷叫小的王彪就好,怎敢担大人大哥之名。”
我笑了笑,也不已为意,让王彪腾出一块空地,轻微的热身之后,就随意的打了套军体拳,虽然很随意,但在由我施展出来后,还是让王彪等一众护卫惊骇和敬佩不已,他们只觉这套拳法虽然朴实无华,却拳拳都是狠招,如果放在战场之上,绝对威力无穷,狠辣无比,他们各个都看的惊喜交加,都在心里默默的记着我打的这套拳法,琢磨着以后自己可以慢慢的练出来,到时自己的武艺当可更上一层楼,日后保护甄家庄,或去上阵杀敌,也会更加厉害,自己也能多了一份保命的本钱。
我一套军体拳下来,觉得多日来有些僵硬的身体舒畅了不少,随即趁热打铁,又在兵器架上抄起了一杆长枪,抖了个枪花,感觉太轻,使得并不顺手,于是我对王彪道:“王彪,不知我的马栓在哪里了?”
王彪见我相问,连忙道:“启禀姑爷,姑爷的马一直都在马厮中,这几日都是典将军照看。”
“恩!”我点点头,道:“去把我的马扦来。”“是,李勇,你去把姑爷的马扦来。”王彪听后,立刻喝令一个叫李勇的前去扦马,就见一个身材壮硕的轻壮应了一声,跑出练武场到马厮扦马去了。
不一刻的工夫,就见典韦扦着一匹异常高大健美的白色神驹跑了过来,而他的身后,张飞扦着自己的马,并切在肩上抗着之前的去扦马的李勇跟在典韦身后走了过来。而在最后面,胡车儿扦着典韦和自己的马,紧跟在后,向这边走来。
“李勇,你怎么了?”见李勇身上狼狈不堪,嘴角隐有血迹,王彪和那一众护卫大惊,连忙跑向张飞,将李勇接了过来。
这时张飞声如巨雷般的哈哈大笑道:“这小子胆子到是不小,竟然敢去扦主公的马,主公的踏雪飞云可是天下第一神驹,除了主公和我们这些相熟的人外,其他人若想碰它,都会被一马蹄给踩死,幸好俺老张和典哥及时赶到,不然他的小命就没了。”
这时典韦将我的踏雪飞云扦来,道:“主公,您的马典韦已然带到。”我笑道:“子满,麻烦你了,好久没练了,要不要打上一场?”
一听我我和典韦打一场,张飞可不愿意了,连忙扯着嗓门喊道:“主公,我们没有一个人是你的对手,要打也要俺老张和典哥一起和你打才行啊!”
我笑道:“那好啊!就你们两个一起上好了。”“好!”一见我同意了,张飞立刻叫好,连忙翻身上马,道:“典哥,咱们还从来没胜过主公一场,今天可要让主公知道咱们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习武不是白给的,来啊!”